无非其他,上官沧被召回京,大家一致认为,上官彻必须受到严惩。
上官沧刚坐在龙椅上,御史台的御史张桓出列:“陛下,五皇子当初夸下海口,定能宣扬皇威,安抚北岭百姓,结果铩羽而归,损失我启月许多大好的将士。微臣认为,必要严惩五皇子!”
上官沧正要开口,没想到又一位御史出列:“臣宗远也认为,必须严惩五皇子,他临行前在陛bsp;接下来,第三位御史,第四位御史……御史台总共有七位御史,除了一位御史不愿参与其中,其他六位御史跪在上官沧的面前,一致认为要严惩上官彻。
上官沧虽然表面上不说,但心里已经非常恼火了,这御史台六位御史意见出奇地一致,那只能说明,他们暗中被人收买了,必然有人捣鬼。
看向丞相李无忌,上官沧问道:“李丞相以为,御史台的意见如何?”
丞相李无忌素来不在任何派别之列,上官沧还是比较相信他的。
李无忌跪下:“启奏陛下,微臣以为,无论如何,五皇子战败是不争的事实,既然他当初立下军令状,就不能食言而肥,不然朝中律令如何得到执行,陛下的威颜何在。”
李无忌的话让上官沧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甚至怀疑,李无忌也被人收买了。
转头看向内阁大学士苏铭:“苏卿,你又是如何认为的?”
苏铭跟着跪下:“微臣认为李丞相说得无差。”
上官沧摸着下巴,当初支持他登基的,就是李无忌和苏铭这两个老臣。
接下来,上官沧还是不放心,又问了几个中立的大臣,他们的回答无一不和他们相近,只是轻重的程度不一样。
上官沧不再有任何的疑心,命魏公公传上官彻上殿。
换上崭新的衣服,上官彻总算看起来不再那么狼狈,只是**在外的手依然长满了骇人的冻疮,他低着头,没了出发前的意气风发。
“儿臣参见父皇!”
上官彻低头,说话都小心翼翼。
上官沧点头,痛骂道:“彻儿,朕把平乱北岭的重任交付给你,没想到你着实令朕失望。本来朕先要责你五十军棍的,看见你手上俱是冻疮,朕也心疼至极,这五十军棍权且记下。”
上官沧既是答应了颜妃,总要徇些私情的,在大臣们看来,做为父亲的庇护儿子这一点,也没有太大问题。
若是非得再争下去,那就显得斤斤计较了。
“但是,你毕竟失责,我要罚你写下认罪书,明日在朝堂之上宣读。还有,你的认罪书要贴在京城的每个角落,让京城的百姓都看到。”
“儿臣遵命!”
上官彻因为上官沧没有让他吃军棍,已经感到万幸,至于认罪书所丢的脸面,他却不计较了。
要想成大事,第一个要抛弃的,就是那些所谓的脸面。
“还有你的兵权和王府,我都要暂时收回。你要去到京城的皇陵,去那里给我守皇陵!”
一个皇子没了府邸不说,还要去守皇陵,对于上官彻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