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护国公被楚谨蘅气得完全说不出话,半晌后,一跺脚走出她的房间。
看着护国公气急败坏的样子,楚谨蘅找到了一些报复的快感,谁叫护国公平时偏袒着楚潇潇。
挽星从旁问:“小姐,我们真得要搬回顾府吗?”
楚谨蘅摇头。
近段时间,要说什么样的话本最热销,莫过于楚谨蘅气坏二皇子的话本。
话本里面调油添醋地叙述了两人之间的爱恩情仇,远比当日发生的事情精彩太多。
这话本的流传程度,据说达到了几乎人手一本的热度。
挽星从外面回来,把话本放到楚谨蘅的面前:“小姐,这是关于你和二皇子的故事,你要不看看?”
楚谨蘅低头正在阅读二皇子密交给自己的信,头也不抬:“她们写我的故事,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应该问这些写话本的书生收些银钱的,这样就能大赚一笔。”
挽星和挽月被逗得咯咯直笑,她们没有想到小姐这么风趣。
她们更想不到,她们的殿下和楚谨蘅不过是演戏给外人看,现在她正在看二皇子写给她的信。
楚谨蘅收起信,一边让挽月磨墨,一边对挽星道:“反正闲着无事,你给我念上几段。”
从楚谨蘅的语气判断,她心情不错。
展开信纸,楚谨蘅写信给司寒:“见字如面,君于江南送吾的礼物已收到,盼君春归。吾于两个月后将随二皇子北岭平乱,年后奔赴北岭,与君相见之期待定。”
将信塞进信封,楚谨蘅把信交给挽月:“替我把信送到蓬莱酒馆。”
挽星拿起话本在念:“二皇子俊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影,眉间川字现出。楚谨蘅头抬起,与之对视,擦出火花,嘴里不依不饶地骂道‘残废’……”
想来,写话本的书生是上官睿的忠实粉丝,用了大量的篇幅描写上官睿,其中多有不实之处。
“与之对视,擦出火花”这句话,哪像是两人在吵架,更像是打情骂俏。
楚谨蘅心中浮起这样的绮思,再想到上官睿那结实的胸膛,她走到阳台下,那里摆放着一盆腊梅,她轻轻地捻下一朵,在鼻端细闻。
“小姐!”
挽星的话打断了楚谨蘅,她回过神,挽星手拿话本,请示她还要不要再读下去。
楚谨蘅眼睛转几数转:“把话本送到二皇子府上,给他读一读。”
挽星打了个寒颤,小姐这是要故意气殿下吗?
二皇子毕竟是她曾经的主子,楚谨蘅又是她现在的主子,两人闹得水火难容,她和挽月夹在其中,最为尴尬。
“放心吧,你送去就行。”
挽星如言,把话本送到二皇子的府上,转头就走。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楚谨蘅要安排好京城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脂粉铺的掌柜带来好消息,原本说瘟疫从铺子里传出的消息,再也没有人提及,反而有一些人暗中帮助脂粉铺宣传,说脂粉铺的脂粉物美价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