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杏回到楚潇潇的院子,楚潇潇正在那里浇花,她问道:“可曾给楚谨蘅一个下马威?”
水杏慌里慌张地将府门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楚潇潇,楚潇潇气得将洒水壶扔在地上,又举起花盆砸了个稀烂。
发泄一番后,她仍然觉得不过瘾,风风火火地就朝西院走去。
“小姐……”
水杏赶紧跟上。
数个月西院没有住人,也不见有下人打扫,西院的草都长得一尺高,家具无上蒙上一层灰尘。
楚谨蘅带着挽星挽月,洒扫西院。
却在这时,门口传来楚潇潇的声音:“楚谨蘅,今天我要是不教训你,我就不是楚潇潇。”
话刚说完,楚潇潇已经冲进院子里,一边指着楚谨蘅的鼻子骂,一边跳脚。
“楚谨蘅,我是嫡亲的小姐,你不过是庶出,凭你也敢败坏我的名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跟我争,你有那个资格吗?”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
盛怒之下的楚潇潇,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最后就跟骂街的泼妇一般,嘴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楚谨蘅本来不欲跟楚潇潇一般见识,听到她越骂越难听,冷笑两声:“潇潇姐,谨蘅怎么是败坏你的名声?我就想请问你,是你治好了二皇子的病吗?陛下召见你了吗?那些投递的名帖和礼物,你拿着就不烫手吗?”
“潇潇姐,我说得是事实,哪里是污蔑你了!”
被楚谨蘅这么一说,楚潇潇的气焰顿时熄灭,胸膛上下起伏,看向楚谨蘅的神色越来越不善。
楚潇潇自小被刘氏宠着,那像楚谨蘅经历了很多事情,比之楚谨蘅的城府,她差得远了。
“我不管,今天我必须狠狠地教训你一番!”
楚潇潇如同暴龙一般,抓起院子中的花瓶,就往地上摔,花瓶的碎片掉了一地。
楚谨蘅笑道:“潇潇姐,你尽管摔,摔完了我去找爹爹再给我买几个。”
她这话,就是告诉楚潇潇要去护国公面前告状。
楚潇潇脸都气得扭曲了,吼了一声,直直地朝楚谨蘅扑了过来。
她双手猛地一推,楚谨蘅的身体倾斜,眼看就要倒在那些碎瓷器片上。
老实说,楚谨蘅也没有想到,楚潇潇敢公然对她动手。
还好,离她最近的挽月身具武功,轻轻将她腰一揽,向后退去。
侥是如此,楚谨蘅定下神来,发现挽月的胳膊上被地上的碎片割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楚谨蘅的神色立时冰冷,直勾勾地盯着楚潇潇,用命令的语气道:“给挽月道歉!”
楚潇潇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迎上楚谨蘅的冰冷目光:“你要我道歉,你觉得可能吗?”
她瞥了挽月一眼:“楚谨蘅,她不过是一个丫环,我为什么要向一个丫环道歉?”
“丫环和小姐尊卑有别,我就是让我的丫环去死,她也不敢不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