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吾点了点头,忽然送了口气状,“那就没事了。那你们继续睡,我先回去复命了。”
说着他便光速跳上窗户真的要走了,看得挽星挽月是一脸的懵。
挽月:?
挽星:?
“大人且慢,主子可有说过该如何应对楚三姑娘怀疑我们的事吗?若是她问起,我们该如何回答?”挽月有些不敢相信,不会是老大将这件事忘了吧?
她方才的信札里只有开头提了一嘴楚三小姐的身体情况,后面可都是说的身份可能暴露的事情,上官睿就问了一句身体是不是真的抱恙?这……这合理?
风吾闻言顿住身形似是仔细想了想,接着立在窗口上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道:“没有啊,主子看了一眼信札后就直接让我来了,只让我问问三小姐的身体情况,估计是怕那鹤顶红的毒没有解全吧,你说的这个,他还真没提过。”
挽星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主子根本连信都没看全就叫你来了?”
这当真是二皇子上官睿做的事?不会是老大在耍她们玩吧,他这个人最喜欢逗人玩了。
以前也不是没开过这样的玩笑。
风吾想了想,严谨的回答道:“大概吧。”
挽星挽月:……
“要不这样吧,我回去给你们问问,到时候再书信联系,我先走了啊,回去晚了主子非赏我二十军棍不可。”
风吾说完便一个闪身走了,只留下呆呆站在窗口的挽星挽月二人,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默契地叹了口气。
……
杏儿在牢房里自尽的消息在第二天一早就在国公府炸开了。
“听别人说是上吊死的,内狱的人进去看时脖子已经拽的老长了,应该是昨天晚上就死了。”林嬷嬷道,“现在那尸首正摆在正厅呢,姑娘待会过去时可要做个心理准备,连抬人的小厮都直呼不敢看,姑娘可别再吓着自己了。”
楚谨蘅本半椅在塌上,捧着一本书在看,听到后忍不住将书放下了。
“摆在正厅?”
“是了,今早上大夫人训话时说,是和老爷商议了才这样做的,说是用来警醒奴仆的。”
楚谨蘅勾了勾嘴角,心中冷笑道,警醒奴仆是假,耀武扬威是真吧。
正想到此处,孙姨娘忽然从门口走了进来,见她面色阴沉如水,楚谨蘅就知道是她为了杏儿的事来的,于是与林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了。
“你可知道杏儿的事了?都说是上吊吊死了,可我派人去看了,她的脖子一圈都是一圈青紫的痕迹,鼻子嘴角也流了血,分明被人生生勒死的,那刘氏昨日还在这里装什么活菩萨,今日又做这一套,当真是给我恶心坏了!”孙姨娘愤愤道,“况且她摆在正厅还不是为了气你给你看的?装得什么高尚样子,我呸。”
刘氏这般做一是为了恶心楚谨蘅,二是想院里的人都议论楚谨蘅,最好给她扣上一顶杀人犯的帽子。
昨日里她可是做了一宽容待下的好派头,哪怕被护国公斥责也要为杏儿说话,而楚谨蘅却是逼死杏儿的罪魁祸首。
大约国公府所有人都想看看楚谨蘅惊慌失措的模样吧,毕竟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杏儿是是因为楚谨蘅毫无证据的怀疑才被护国公关入内狱的。
反正看戏的人只看表面,听风就是雨,自然好糊弄,可楚谨蘅却不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