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准备考试就好,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我来帮你处理。”樊馨带了一根黄瓜给骆文安,不免有些洋洋自得,看吧,我还是很可靠的吧!
骆文安根本不接樊馨手里的黄瓜,反而是拉过她吃了一半的黄瓜就着咬了一口:“嗯,吃过了,其他的你自己留着吃吧。
话说那边一队捕快回衙门回禀后,县令不禁有些愠恼,这个骆文安也忒不知道好歹,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县之令,扶余县的父母官,他骆文安顶天了现在也就是个秀才。
县令冷哼一声,猛地一甩袖袍站了起来:“待我亲自前去会会他!”
谁知道,县太爷刚到樊家村,迎面就先被一堆叫花子围住了。
“青天大老爷,求求您赏口吃的吧,小的们饿了好久啦!”
“就是就是,县令老爷,赏口饭吃吧!”
眼见王县令被乞丐缠住,捕快们马上上来驱赶,赶走了这一波乞丐之后,他们朝着骆文安家继续行进,结果没走几步,就又遇到围上来报官的,什么东家的鸡丢了,南家的猪被拱了,北家的鸡跑到西家下蛋,西家不承认还把鸡扣了……
诸如此类,搅得王县令焦头烂额,但身为一县之令,又不能不管,只得耐着性子一一处理,等终于处理的差不多了,天都黑了,王县令累得半死,有气无力地吩咐捕快们打道回府。
什么村子,什么骆文安,他都顾不上,而且再也不想去了。
谁知回来后王玉艳闹得厉害,王县令无奈之下只得再行安排了一次樊家村之行,结果刚一到村口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听说书,王县令觉得好奇,驻足听了一会儿,结果没多久翘着被气歪的胡子,气呼呼地回衙门了。
原来说书人说的是一个大官逼着书生娶官小姐,闹得那叫一个鸡犬不宁,可事情的真相是官小姐与人私通,珠胎暗结,别无他法就强迫书生娶官小姐,认了这个便宜爹……
故事讲得惟妙惟肖,确实引人入胜,听说书的村民都在破口大骂。当官的欺压百姓,大官没有人性之类的。
王县官琢磨着,这不及时在拐着弯映射自己么,可也不能拿这些人怎么样,毕竟他现在只是想法,还没有具体实施,要是真管这些人,那不就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何况他本意也只是撮合女儿和骆文安,可没有珠胎暗结这回事儿,但其他的都那么相似,这件事人们真传起来,那就不定怎么回事儿了。
人言可畏,到时候王玉艳的名声可就彻底没法要了,人人都得唾弃这种不贞不洁的女子,再说他的官位,在扶余县还算得上一把手,可偌大的京城他算个芝麻绿豆,这名声真要不慎走漏出去,他的乌纱帽也就彻底保不住了。
王县令回了衙门之后勒令王玉艳此事不得再提,无论王玉艳再怎么苦哭闹,王县令都无动于衷。
后来王玉艳自己又上门找过几次骆文安,但每每碰壁,骆文安话说得毫不留余地,神女有情襄王无意,王玉艳久而久之伤了心,这件事也慢慢不了了之。
一转眼五个月就过去了,入冬后寒风凛冽,白雪飘飞的季节来到,丰收年的喜庆氛围浸染着整个樊家村,红灯笼在家家户户门口高高挂起,满村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在村里喧嚣嚷嚷,杀猪宰羊准备过年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