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自幼,父皇就告诉儿臣,要多向自己的兄长学习,可是兄长却是这般模样,贪生怕死,遇事了,就找富人挡刀,儿臣如果向兄长学习,那上了战场想必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估计是太子,没有兄长再前面教吧。”
沈弈最后的这句话说完,一直在一边儿看戏的康王坐不住了,所以他这是知道了什么吗?
“你那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昭帝知道,他这个儿子从来都不会说这样没有根据的话。
“还能有什么意思?父皇,儿臣都觉得太子丢人,幸好我上头还有个五哥,还有二哥他们,不然都不知道跟谁学好了。”
今天沈瑞完全是来凑数的,毕竟说的是家事,他如果不来的话会觉得不太合适。
“你又插嘴什么?马上就要出宫了,还来凑这等瞎热闹?”
昭帝平生最喜爱的两个儿子,如今都站在一起来气他,这件事已经很不好收场了。
“儿臣的确马上要出宫建府,不日也要听从父皇的话上朝堂,反正儿臣不管别人在朝堂上丢不丢的起人,反正儿臣是丢不起。”
沈瑞自幼就被宠坏了,但是他只做一件事,就是无条件相信自己五哥,昨日的事他也在场,看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
“你们就气朕吧,太子……罚去驻守都城城楼一年。”
“什么?”
太子懵了。
“父皇,儿臣怎么能去守城楼呢?”这对于太子而言,完全就是自降身份,要丢大人的事。
“你五弟,一开始入军中的时候,不也是从守城楼开始吗?他都能做你为什么不能做?你们都是朕的儿子,你要是不去,你就去边关待几年吧。”
要么都城城楼,要么边关边防,太子自然是选都城城楼了。
“还有你。”
“不用父皇责罚儿臣,儿臣言行无状,自请禁足王府三月。”
反正这上朝也没什么可上的,还不如待在府里想办法怎么跟姌姌重新培养感情。
“嘶……你是想把烂摊子全部推给朕是吧?”
昭帝都没想出来禁足的招数,偏偏让他想出来了。
“这件事本来就因太子而起,要是烂摊子也是太子的烂摊子,跟儿臣有什么关系?”
沈弈现在直接撒手不管,昭帝看着自己宠大的这个儿子,也没办法,宠一天也是宠,那就再多宠几天吧。
出宫的路上,康王看着沈弈,一个问题想问了许久,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
“二哥,这一路上你都看了我好几次了,我有那么好看吗?安心走你的路,瞎猜什么猜?”
反正他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他也不介意再得罪一两个。
“五弟,刚才你所说的……你是如何知晓的?”康王还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