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继续在他待的学校里浪费时间？”

“菲姐，我觉得这间学校挺好的。”

“哼！W市数一数二的实验高中，出过明星，现在还有全球游戏圈有名气的电竞手肯定好啊。”

“是啊，等舟哥醒了，我跟他一起去国外学习，还能辅导他呢。”

“你想得美啊，有洋洋和我看着他，有你啥事。”

姜含梦调整敢心情，刚要出去听到程司菲的话，决定多听几句。

程常安还不想出国，这间高中能学到很多东西，离住了多年的家也很近。

程司菲劝不动人，一个个都不省心，想一出是一出。

“婶婶，你看他们，全是调皮鬼！”

“这个年纪的孩子，调皮点多好啊。”

“好？！”程司菲想到姜寒舟，气势立马弱了，“确实挺好的。”

姜含梦还想多听几句，她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程司菲最闹腾，再难过也是肆意横行，不会沉默不语的。

她今天想得太多了，慢慢走过去，想给她们一个惊喜，说不定能问出来些什么。

程司菲叹气，“我怕说错话，还是去徐家的医院看看吧。”

“梦梦回来一直没见到你们姐弟，她会多想的。”

“我……”

“菲菲。”

姜含梦假装没听到，笑着走过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要不要做小饼干。”

“好啊，要加黄油和蔓越莓，我最喜欢吃了。”

“没问题。”

萧采站起来，“梦梦，你要出门啊？”

“我打算去外面喝喝咖啡，见到你们我就想在家里弄。”

她放包在沙发上，直接问她们什么都不说，边做事情边聊天，就会变得很好问了。

程司菲和萧采担心她听到了，问了几句才放心。

小饼干很简单，姜含梦好久没做，放在烤箱里烤的时候，很快就闻到香味了。

她以前很喜欢这个香味，现在闻着很刺激肠胃。

“寒舟以前可喜欢吃核桃包了，我硬塞了一包小饼干，他估计送同学去了。”

“今天做得多，等他放学回来，我多给他一些，把他书包放满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考试怎么样了，婶婶，你有他试卷吧，给我看看，我保证不打他。”

她先哀悼几句，再把事情转移给萧采，附赠一副可怜的表情。

萧采很为难，以前的试卷都收起来了，最近一张都没有。

有时候宁愿看到考得很低的分数，这样至少还能看到人，现在想看都看不了了。

程司菲心里不是滋味，嘴唇动了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菲菲，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没有以前好看。”

“是……”

“不会是寒舟说你性子像男孩子，就剪了吧，等他回来给你赔罪。”

“不是的！”

“不是啊，我还以为他得罪谁了，跑出去避难，我连洋洋的电话都打不通呢。”

她又开始故作伤心了，这个小伎俩只有程司赞知道，程哲太精明不会被糊弄。

不过吧，糊弄面前的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程司菲真的急了，“他要是能跟我吵一架就好了！”

“为什么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

“菲菲。”萧采按住程司菲的手，“哪里有什么事，都是孩子们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