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姜含梦起来，见到盘子里冒热气的饼，激动地扑在他怀里，很青涩地吻他。

看在老婆主动献吻的份上，他就不计较这个饼难做了。

下午开始，程司赞自编自导了好多小剧场，老婆完全不记得了，但反应还跟以前一样。

他都要佩服自己，有编导的才能了。

姜含梦搂着他的胳膊睡觉，呼吸声很浅。

从这里看过去，有人工做的雾，里面的房子是模型。

之所以能变大N倍，是因为他用了放大的工具，再投影到幕布上，又经过反射光远离，才变成了这样。

雾蒙蒙的，能遮盖很多不足。

他记得老婆冬天时喜欢在阳台，捧着咖啡和甜点，坐在吊**看窗外，没事还感叹几句。

姜含梦傻了后，还记得这个爱好，累了一早上也值得了。

“赞赞……你欺负人……”

“你说什么？”

程司赞还在构想以后怎么给老婆惊喜，慢慢让她想起来，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指甲盖刮过她的下巴，哄她再说一遍。

姜含梦嘴唇动了动，声音还是很小，他听清楚了。

他眼角留下一串眼泪，身子往下滑，改成躺在他怀里，让她抱着。

姜含梦怀里多了暖暖的东西，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着，拿下巴蹭了下，又陷入梦乡。

她又梦到那道模糊的身影了，以前隔两三天就会梦到。

自从见到程司赞后，每天被照顾得舒舒服服的，就梦到过一次。

那道身影慢慢转过来，身上的光被隐去。

那张脸，慢慢变得清晰。

——程司赞？！

姜含梦呆呆地站在原地，经常梦到的人，是那个大混蛋？！

她被吓到，双手动了下，惊醒过来。

捂住胸口，心还跳得很快。

什么味道？

她小巧的鼻子嗅了下，好香的炖牛肉味道，注意力被炖牛肉香味吸引过去，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的，她都不知道，穿鞋子去拿玻璃杯装果汁喝，压压惊

程司赞照着萧采给的菜单做菜，放好后去叫人，还没抱呢，人就跑了。

他纳闷的过去，今天他老婆好安静啊，还偷偷看他。

姜含梦脸颊红了，这大混蛋除了老吓唬她，长得可真好看。

她又偷瞄一眼，男人就坐来旁边。

程司赞把身上的围裙脱了，还把黑衬衫的口子打开，里面打底的衣服领子不高。

她要看，就让她好好看。

然后——

姜含梦只是看到他的锁骨，还有瘦但有点肌肉的胸，就看流鼻血了。

“！！！”

程司赞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担心她吃太多上火的东西，要检查她扭捏着不给他看。

“放开。”

姜含梦摇头，看个男人看流鼻血，就算她啥也不明白，骨子里刻着的基因还是会觉得丢脸。

程司赞拉扯了几下，眼珠一转就到主意了，

“你看我害羞了，是不是？”

姜含梦愣了下，还是点头。

这种事说出来，真的好丢脸啊！

程司心跳加速，抱着她的头，按在心口上，

“你听，他为你跳得多快。”

“你喜欢我，我也是，比你爱的还多。”

姜含梦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每一下都撞击在她耳膜里，好像要跳进心里，和她的心融为一体一样。

她模糊记得，有个人打模的枪，一枪一枪打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