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佳有点担心,“没问题吗?”
“没事、没事。”
萧采急着走,让程哲坐后排,打开副驾驶上车,叫老钟快开车走。
程哲踢了程司赞一脚,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黏人了,把伸过来的手抓住。
“你给我清醒一点。”
“他怕是暂时清醒不了,快送阿良的医院吧,离这里不远。”
“摔了一下,很严重吗,要送医院。”
萧采回头,调皮地眨眼睛,
“你看他的脸,不用医院……也行,小哲哥安慰下人也可以啊,我和老钟下车等着。”
“你……”
程哲心里一惊,把人控制住,难怪跟牛皮糖一样,扯都扯不下来。
“采儿,你怎么发现的,老钟,你开快点,我要按不住人了。”
“喝的那杯酒,我偷偷吐回去,他就倒霉了,每天想老婆想得心累,估计喝下去才发现有问题。”
萧采差点被吓到,刚才进屋衣服就被扯了。
还好手镯松,脱下来戴在程司赞手腕上,一直往上推,他喝得少,药效没有完全发挥,勉强有点清醒。
两人在房间里找能刺激神经的东西,试了好几种,程司赞直接埋头在充满水的洗脸池里。
萧采想到姜含梦喜欢给程司赞看手相,临时抱佛脚,用来转移他注意力。
还好程哲来了,要是这样子下楼,被看到了可怎么办。
程司赞被送来时,徐飞良差点惊掉下巴。
手臂被躺着不安分的男人摸,气得想打人,先打了一针再说。
萧采在外面,想想还是有点后怕,坐下抱着手找程哲算账。
“叫你丢我们在一边不管,差点出大事。”
“是,你想怎么罚都可以,我错了,采儿不要生气。”
“哼!”
程哲惊魂未定,抱着人在怀里,才觉得躲过去这次难题。
徐飞良打开门,差点摔倒。
“没事吧,年轻人。”
“程,二叔,他,他吃错什么药了。”
“被下药,不是吃错药。”
“我去!哪个混蛋,我师姐没在,我替她打一顿出出气。”
“这事不重要,像你们这种小年轻,以后出门小心点啊,有怪阿姨喜欢拐小弟弟呢。”
“咦~弄得我浑身鸡皮疙瘩。”
徐飞良搓了搓手臂,病房里的人已经打了几针,睡一觉起来就好。
坐在另外一边,有趣的八卦没听到,只听到他们打算去萧采的老家。
“我也要去!”
“胡闹,你去了谁照顾寒舟,你当他还是活蹦乱跳的学生?”
“可,我,我也要找师姐,来回很方便的。”
徐飞良急了,顾哪头都不是,李医生和张医生不只是一个病人,需要为整个医院着想。
为了治好人,他名下的这家医院,每天固定治疗几个病人,家里的医院有事才去帮忙。
程哲松开手,转头看徐飞良垂下的头,
“我们都是猜测,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这次去也是碰运气,沈安宁跟着,他代表你们师兄弟够了。”
徐飞良抬头,身上的白大褂湿了一片,“真,真的吗?”
“我从来不说假话,我们不能每个人都跑出去,要留人在W市,各司其职,才不会乱。”
“那,要,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