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跟阿赞缘分浅，要是她能成，对我们两家也是好事啊。”

好事？

陆佳佳对此嗤之以鼻，陆婉欣那种偷学姜含梦的做派，加上经常贼兮兮的出门，根本配不上程司赞。

她表面不说什么，免得陆鸣有意见，送人进电梯，走进办公室时，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陆婉欣会不会想通过程氏，当陆家的总裁，以后升级为董事长。

陆佳佳背后冒冷汗，陆婉欣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很多时候装都不想装。

陆晴晴为姜含梦哭了好多次，有次她见到陆婉欣阴森森的笑，还翻白眼。

她去医院看过姜寒舟，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变成植物人，背后一定大有文章。

“哎，都是猜的，还是工作吧。”

陆佳佳有点惊讶，怎么可以把小妹妹想得这么坏呢，没有证据都是不良揣测。

三天后，机场，程洋满头大汗地寻找。

蒋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冒着风雪赶来，不会是耍他吧。

“我在这儿。”

蒋糖一身朋克的打扮，黑漆漆的，脸上的妆容也很颓废，

“看到你这么真诚，我才好心露脸的。”

程洋理了理情绪，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眼神没有往日的情分，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来了你快说。”

“哼！我们在一起那半年，就换来你这副样子。”

“好吧，反正都分手了，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对你根本没有感情。”

“全是因为那场学校比赛，你主动攀谈才对你有点好感，没想到你这么坏，我真后悔答应你的追求。”

程洋觉得被耍了，转身就走。

蒋糖在原地气炸，这个妆和打扮，搞了大半天。

她想让他后悔，她为他变坏了，哄哄她就不出国了。

他不哄，还说这么绝情的话，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嚎啕大哭，

“程洋，你是个混蛋。”

“知道就好。”

电话挂断，她不顾机场里异样的眼光，跌坐在地上继续打，连打了三次，才接通。

蒋糖泣不成声，对着电话骂，骂他薄情寡义，骂他选一个高中生都不选她。

昨天跟妈妈去医院看亲戚，和一个小护士相撞，看到她拿着的病历表。

她才知道，那个天天骂的小混混，人家才十七岁，还是个小孩。

蒋糖找了半天，总算从门边看到躺着不动的男生，那副毫无生气的样子有点被吓到。

陆婉欣说没在游戏里拉下神坛，但老天爷开眼让他出意外，可没有说他成了植物人。

“我又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蒋糖心里惭愧，拿着手机哭得眼泪鼻涕往下掉。

低头抹眼泪，看到一双崭新的皮鞋，抬头看，程洋拿着手机站着。

“别哭了，我再说一遍，他是我弟弟，其实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走吧，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

男人绝情起来，哪怕你再可怜、再为他痛哭流涕，都不会回头。

蒋糖意识到这点，才知道他们真的完了。

学校里无数女心爱慕的程洋，跟她成为过去式，再也挽回不了了。

“我只跟陆婉欣见过两次，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