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怜的孩子,跟着她这种没出息的妈妈,还没有出生就掉了。
每次想到孩子生父不明,就不想活着。
姜含梦搂着人安慰,用脑海里全部的词汇,跟萧采沟通。
她发觉,跟程司赞都没有这么话多过。
哎~老公就是用来编排的,谁叫他以前那样对她。
活该嘛~
姜含梦同意萧采单独在房间吃饭,安抚好人,这才出去。
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幽怨地看她,一个满脸紧张。
她招手,让他们跟着离开。
到了安全的距离,姜含梦才愿意开口,
“暂时同意留下来了,每天我让寒舟给她送饭。”
“他还有一个星期开学,说不定多跟婶婶夸夸你,她听了也高兴。”
程哲皱眉,那股难过又涌上来,“还是我去陪她吧。”
“先不要,她好像……很怕你,还带着点不经意察觉不到的廉耻,一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什么叫,不经意察觉不到的廉耻?”
程哲垂着的手颤抖,手指一点点收紧,就怕听到坏消息,一定会支撑不住的。
姜含梦不敢确定,靠着女人对女人的了解和直觉,萧采有事,还是那方面的事。
可她要是实话实说,程哲得伤心死。
不如换个说法,让他们自己揭开秘密比较好。
“二叔,我只是感觉得到,现在问什么,婶婶都不会说的,还是等她调养好身体再讲。”
“对,什么事,都不要急。”
程司赞揽着程哲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先送程哲回房间。
姜寒舟一听说有萧采的事交待,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程哲替他开家长会、瞒着成绩的事,够他报答好久了。
傍晚,姜含梦先给萧采看诊,还是想叫徐飞良来帮忙。
“我的手机!”
她才进屋,手机就不见了,目光奶凶奶凶的,等着程司赞交出来。
“奶奶刚上楼,不要吵她。”
“哼!是谁吵啊,我抢手机回来就跟奶奶告状。”
姜含梦扑过去,在搭长腿在地上、半躺着的男人身上翻。
翻了左边翻右边,连衬衫领子都揪乱了,他还纹丝不动,也不生气。
“不对啊,平时我**你头发,早就炸毛了。”
她停住手,看着跟乱糟糟的杂草从一样的头发,有点恶作剧得逞的自豪感,
“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
“我说有就有,一定有的。”
“嗯。”
“你少跟我装淡定,快起来,我要审你。”
“头发你洗。”
“哼哼!我洗就我洗。”
对付这个男人,她手到擒来。
姜含梦贱兮兮地笑着过去,一副要调戏良家少男的样子,弄得程司赞心口有点热。
他大方的把真丝领带扯下来,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纽扣。
姜含梦看得口干舌燥,哪里还记得要找他算账,花痴脸又浮上来。
他一靠过来,就手软脚软,任人宰割。
“不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