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采笑了笑，沉默地拿筷子吃饭。

秦天霖对时尚的敏感度，是天生的，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而她，小县城的人，从小家境一般，选了这条路，都靠后天努力。

她再努力，也比不上那个女人……

饭桌变得安静起来，连一向话多的姜寒舟，都埋头吃饭。

“多吃一点，这家卤牛舌好吃，还有酱鸭和清炒虾仁。”

“这道炒什锦，用鲜鸡汤收汁，味道淡但吃着回味甘甜。”

姜含梦给萧采夹菜，这个小妹妹脱下帽子和围巾，整个人好小啊。

应该还在读书吧，会不会是瞒着家里人跑出来的？

对于萌物，姜含梦天然有好感，很照顾人。

萧采很害羞，好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关心了，不管夹来的菜是不是喜欢的，都一一吃完。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就是太沉默了，连秦天霖都有点受不了。

换上芒果慕斯和茶点，姜含梦找了个借口去打电话。

都快一个小时了，程司赞还不来，要是没按时吃饭，看她怎么教训他。

“嘟，嘟……”

她打了五次，全不接。

担心人出事，连忙给办公室打电话，是发叔接的，说人都出门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

他能去哪儿呢？

姜含梦给家里打电话，没想到程雪和程哲都不在，

“这也太怪了，难不成他们一起出门了？”

她捏着电话犹豫，还是拨通程雪的电话，还好通了。

程雪的声音好往日不同，带着点紧张，“你们还在店里吗？”

“在，在啊。”

“那就好，乖乖待在那里，奶奶这就过来。”

“奶奶？”

姜含梦捏着手机，难不成程雪认识萧采？

不可能啊，从来没有听说，有萧采这号人。

她离开太久不好，老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好坐回位置上瞎编理由。

秦天霖又邀请了一次，“你的作品可以自由定价，收益全归你，这样总可以吧？”

“天霖~你这样利润就很小了。”

姜含梦不理解，就算萧采再有才华，也不至于给这么离谱的待遇吧。

“我……”萧采张了张嘴，“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你要是担心年纪小，办护照有麻烦，这种小事，我们都会帮你全部处理好。”

秦天霖拿出来后面的工作计划表，放在桌上，

“往后半年，我大部分会飞国外，你可以一起。”

“国外？”

萧采好像有点心动，姜含梦不太同意秦天霖的做法，还是帮忙劝说。

三个人纠结在一起，像是一块布，谁都想拉一拉，结果布绷得很直。

姜含梦和秦天霖的口才和热情，让萧采更紧张了。

“姐，喝点水。”

姜寒舟都不打游戏了，倒了三杯水，挨个递过去。

萧采感激地看了看他，捧着手里的水杯。

姜含梦望着水杯不说话，这个小妹妹，心里有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