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一切手段，才在今晚把新的合作方案敲定。

“阿宁出名，她就是粉丝了，应该不是故意的。”

霍俊成把剩下的香槟喝完，脸上的表情轻松，仿佛刚才说明天吃什么的小事。

姜含梦盯着他看，“你怀疑，陆婉欣故意把事情闹大，引阿宁不爽先搞事，他们抓小辫子。”

“是也不是，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

“你想啊。”霍俊成捋头发，“阿宁出名她就闹着要当站姐，陆家哪里会未卜先知，我们会在网上推波助澜。”

“也对，那你们新谈的合作是什么？”

“一家出点钱，给陆家挣钱，不管是什么项目，给陆佳佳放水，让她更出名就对了。”

“我说呢，为什么会这么忙，陆家要的不是小钱，要名利双收。”

姜含梦微笑，踏进名利场，谁都不想吃亏。

上次见面，陆佳佳那副自信张扬的样子，怕是吃定程司赞会帮忙。

还干脆的还卫衣，不找姜寒舟麻烦。

她已经能肯定，陆家怕是查到了什么东西，才拿着要挟程司赞。

她想到在网上交易的人，连着两次合作，都没有碰面。

假设那人是陆家的人，她就算用尽一切办法，也藏不住马甲。

“你替我查个人。”

“我又给你当小弟，又要听程司赞差遣，阿宁还烦我，你们三个，放过我吧。”

“诶~霍大少爷，你要财有财，要貌有貌，你办事我太放心了。”

“嘁，我信你个鬼！”

霍俊成优雅地翻个白眼，见里面厚重的门被推开，朝姜含梦勾手，叫她跟在身后。

“霍总。”

说话的是个冷漠的女人，眼睛细长，容貌姣好，嘴角勾起的浅笑比程哲还要狡诈。

“满姐姐~程总签合同了吗？”

“嘴还是这么甜，还在谈细节呢，我出来透透气。”

“怎么了？”

“有几个地方，需要再斟酌。”

“哦~我说他怎么还不出来，沈家少爷提出修改的地方，改了吗？”

“改了。”

“那就好了，我朋友送文件来了，我这就进去。”

霍俊成手搭在姜含梦肩膀上，跟女人错身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含梦觉得女人的眼里带着狠厉，好像针对她一样。

里面还有一小截过道，亮着白晃晃的灯，往里走渐渐能听到交谈的声音。

姜含梦拉了拉霍俊成的袖子，“她是谁？”

“陆鸣的小女儿，陆今满。”

“她……”

“嘘！等会儿进去你就坐在我和程司赞背后的位置，有话明天再说。”

霍俊成让姜含梦跟在后面，进去要经过安检，还有十几个保镖站着。

戒备好森严啊！

程司赞坐在陆鸣的左手边，戴着细细的金框眼镜，身上隐隐透着不可亵渎的贵气。

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庞，在藏巧于拙的陆鸣身边，气势一点也不弱。

他低声和陆鸣说话，眼角微微上扬，那副精明样被戴着的镜片削弱。

她男人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