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眼镜干嘛呢?”
程司赞没有看她,而是看着手机,弄得她心更痒了,伸手去戳镜框。
“坐好。”程司赞单手搂着她,“雪地滑,容易急刹车。”
“还以为没有镜片呢。”
姜含梦喜欢恶作剧,对喜欢的人,更是想整一整、摸一摸。
她还没有二次伸手,程司赞先开口了,
“十七岁的时候,在雪地弄伤眼睛,在雪天看文件,有时候需要戴这副眼镜。”
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姜含梦手里,“给你玩。”
“你小时候很调皮吗?老是受伤,怪让我好心疼的。”
姜含梦靠着人,摆弄手里的眼镜,确实是定制的。
她看不出来门道,放在打开的眼镜盒里,“你说,怎么在雪地里弄伤的?”
“你不讲,晚上我就不让你进门。”
姜含梦觉得车拐了下,心里一急,下意识地抓紧程司赞不放,就怕摔下去。
“要我抱你?”
“要!”
她钻到程司赞的怀里,眼角瞄了下老钟。
刚才地很平,车会开偏一点,绝对是老钟手滑了。
老钟是出了名的稳重人,当了三十来年的司机,跟林管家一样忠心耿耿。
能让老钟出错,怕是程司赞说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姜含梦更是想知道了。
她不让程司赞回避,不依不饶地看他,他不说,她就缠着人。
程司赞还没有见识过她缠人的功夫,笑得躲开她的攻击,心里泛甜。
“你说不说。”
姜含梦伸头顶着他的肚子,暗暗伸手,摸上那条精心选的皮带,故意抠他裤子。
“住手!”
程司赞急了,按住她乱动的手。
再挑逗他,他怕会在这里,做出不符合他从小培养、一直努力维护的君子修养。
她不知道,她只要轻轻撩拨他,他的血气全就会往外冒吗?
“那你说啊。”
姜含梦又抠了一下,听到他强忍着不说话,甜甜地哄他,
“老公,你冷吗?要不要我暖暖你。”
该死的小妖精,整天就知道玩弄他的理智。
“不冷。”
程司赞从牙缝里挤出来连个字,手背上忍得青筋暴起。
“我冷。”
姜含梦双手搓了搓,甩了下头,长发在他腿上、腰腹上来回拨动。
“你不抱我吗?”
朱唇轻启,长发遮住半张脸,发丝有点凌乱,眼里全是调情。
这张脸,把让程司赞最后的理智,完全瓦解了。
车一停,他就抱着人下车。
姜含梦挣扎,“我要……”
“知道你要,这就给你。”
“我。”她理解他的意思,更是反抗,“我要下来!”
“冬天晚上很长……”
她举在空中的手停顿了下,一秒后疯狂挣扎。
男人把她抱得很紧,根本就挣扎不开人。
眼前的东西不断往后退,她被温柔地放在**,眼里全是程司赞的脸。
“你,你的伤。”
“好了。”
“没好!我说了算,你得听,听我……”
姜含梦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他,慢慢朝她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