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耍流氓呢，带不带？”

“带。”

程司赞宠溺地看着她，抱着人跌跌撞撞的走。

每次姜含梦都以为会摔倒，他硬是有办法带她毫发无损地到独立衣帽间，边上有个十平米的换衣室。

她想下地，男人故意紧抱着不放，

“我给你挑衣服。”

“这样也能挑。”

“那我想看你换衣服呢。”

跟她比无赖，程司赞还差点火候。

姜含梦下地后，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能露出来一小截脖子。

成套的黑色休闲西装，加一件驼色的长到小腿肚的羊毛外套，配一双黑色的厚皮靴正好。

她蹲下身，连袜子都想帮他穿。

“好了！”

“我后悔了，不想让你出门。”

姜含梦抱着打扮好的男人，心里纠结要不要让他穿爸爸装，学生装也不错。

哎！这张脸好看得太犯规了！

哪怕他穿着送外卖的衣服，怕是也能在人群里打眼得不得了。

“不行！我也要选一套跟你相配的衣服。”

她自说自话，不等程司赞说话，就跑去衣服堆里选。

黑白配，她穿米色长羽绒服，还有驼色的羊毛衫和黑色修身裤子，选了一双新的同款短靴。

这样明显，只要不装瞎，都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姜含梦脱了毛衣，里面的印花衬衫，才解了个扣子，就被盯得全身发毛，

“你出去等我。”

“我帮你啊。”

程司赞把外套脱了，迈着长腿，眼神盯着她看，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

她傻兮兮地站着，只是简单的扣扣子，她浑身的寒毛，都随着他手指的移动而摆动。

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又一件件地穿好。

她像小孩子一样，听他命令，移动腿、摆动胳膊，眼睛时时刻刻都在他身上。

程司赞扣住最后一个扣子，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眼睛里亮晶晶的。

姜含梦踮起脚尖，重重地在他唇上咬一口，“让这么忙碌的老公给我穿衣服，给你个奖励。”

“以后，每天我都给你穿。”

“……”

她脑子驶过一辆火车，下楼后他为她戴围巾，蹲下身给她系鞋带，一只火箭又在脑子里飞过。

姜寒舟拿着托盘，咬了一口手里的核桃包，牙齿和舌头相互配合，满口留香，

“出个门，至于嘛。”

庆幸自己没当电灯泡，这种气氛，去了就是最大瓦的。

外面出太阳，照着地上的雪，两边的绿荫大道裹上银装。

光是散步，能让全身的细胞自由呼吸。

姜含梦的右手和程司赞的左手十指相扣，放在他暖和的口袋里，全身的血液连在一起，沸腾个不停。

她低着头点，回复他的话，一段几分钟的路，走了十五分钟。

他们站在程雨泽的家门口，他是程雪堂哥的儿子，已经管程家的分公司。

他一心想管程氏，跟那年财力最雄厚的女人联姻生孩子，有两个女儿程婉和程慧，一个儿子程思远。

旁边是程晓柔家，她是程雪的堂妹，不管事，儿子也不想管事一心追求生活，留了两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