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干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曼鹿大概猜到了，程司赞不在家里，程哲才不会带着姜寒舟出门呢。

她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毕竟在群里打赌，只有她和霍俊成，选了程司赞。

咳咳！

虽然不差钱，可是吧，徒儿们输掉的时候，那副惊慌失措、不敢相信的样子，还是很期待的。

她这种师母，当得多人性化~

曼鹿点了个超级贵、超级难抢座位的地方，哪怕是程家，想要预约也需要排队，才能吃到厨师现场演绎的饭菜。

“搞定了。”

才一分钟，程哲就拿着定位成功的消息，给曼鹿看。

曼鹿傻眼了，“你作弊！”

“没有啊，空中餐厅是我开的嘛，老板的面子，员工肯定给嘛。”

“！！！”

曼鹿很想揍面前笑成花的男人，早知道，就不选这里了。

另一边，姜含梦捂着脸，不敢看镜子里、哭红眼睛的人。

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能把心里话讲出来呢。

好丢脸啊！

水龙头哗哗的淌水，她把脸埋进溢满水的洗脸盆里。

“咕噜咕噜！”

憋气半分钟，姜含梦就受不了，抬着满是水的脸出来。

“呼呼……”

她大口地喘气，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人。

那道上扬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她才没有笑呢！

那双亮亮的眼睛又抽了什么疯？

她心里真的，一点点都，不！高！兴！

姜含梦不断反驳心里的话，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叩叩！”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她把擦脸的手帕摊平在杆子上，拍拍脸，开门出去，差点被门边的男人吓到。

程司赞优雅地靠在门边，审视她的脸。

“这里，头发乱了。”

程司赞伸手，把她脸上还带着点水珠的乱发，收到耳后。

“我，我有话跟你说。”

姜含梦想跳开，男人指尖的温度，刮在脸上的时候，真的太舒服了。

但是，话还是要讲清楚的。

她坐到最近的吧台上，把玩着手里的咖啡杯，身边很快就多了个人，学她的动作交叠腿。

腿比她长，过分了啊！

算了，他高了快二十公分，腿长正常。

姜含梦总算不玩咖啡杯了，板着脸，正色说：

“刚才的话，你最好听一半、删一半。”

“我是不计较你以前虐我的事情，但是吧……”

程司赞摸头摸顺手了，手才放在姜含梦的头上，她就噤声了，连表情都忘记伪装。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哼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跟你和好。”

“嗯。”

“阿宁是个好男人，我本来就没想耽误他，现在就更不能了。”

“好，我以后不会为难沈家。”

“为难？！”姜含梦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他今天突然回去，脸色还很难看。”

“是陆家做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程司赞撇清关系，以他的手腕，不会用这么低智商的办法。

姜含梦没有接触过陆家，这家人实在太神秘，后台还很硬。

程司赞好心解释：“陆家的小女儿，陆婉欣喜欢沈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