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素心里还是很谨慎,他接过酒樽,对魏熙说道:“皇兄也来一杯!”
“好好!”
魏素来真的,将酒樽注满,再将酒樽递到他的面前,魏素分明察觉到他眼神和面部的惶恐之色,将酒樽送到他的唇边,说道:“皇兄,你也来喝,这酒可香了!”
魏熙盛情难却,将酒咽下,不一会儿,天旋地转,脑海里只剩一片混沌,他倒在酒桌上,没了知觉。魏素看着倒在桌上的魏熙,还想算计他,倒是他自己先倒下去了。
出去时,只有魏素形单影只,府里的下人纷纷觉得好奇,以管家为首的人追了过来,面露担忧的问:“殿下,王爷他为何没同你一起出来!”
魏素拍了拍衣袖上的尘灰,“皇兄他喝醉了,不省人事,还在房里躺着呢。派两个人进去,好好照顾他。”
整个皇宫,还有几个人不知,最不胜酒力的人是魏素,今儿魏熙会比魏素先倒下?魏素手扶着跟前的一棵老树,稍作支撑,这时,醉意再也不受控制,他面色潮红,额头淌下一滴又一滴的汗珠,就连心也是滚烫沸腾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上蹿下跳,又如烈火燃烧。他捂住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满天的雪花也停止了飘动,他的生命,仿佛受到终止。
“殿下!”过了半个时辰,府里路过的婢女看着倒在树下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子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许久,仍不见他理会,“殿下,你睡着了么?”
他没有回应。
四周静得,能听到他并不均匀的呼吸声,她将他扶了起来,耗尽九牛二虎之力,沉重的重量是她一个女子所不能承受的,在几个姑娘的搀扶下,将他带回来厢房。
醒来,已是三天后的事的,他睁开眼,浑身的酸痛让他使不上劲儿,他额头始终很烫,晕晕乎乎的,看周围事物也看不清,他轻轻摇晃,剧烈的疼痛袭遍他的全身。
我……这是……什么情况?
魏熙他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身着官服的老太医也请了过来,给他看病,见魏素醒来,愁容很快从脸上消失,“殿下,你醒来了!”
魏素点头。
“殿下前几日昏睡在雪地里,不巧感染了风寒,高热不退,我已经为殿下开了几副药,留观几日,殿下此后还是好好保养身子!”
“多谢赵太医!”魏素吃力地从**翻身爬起来,忍着剧痛,“那太医可知我中的是什么毒?”
“殿下切不可轻举妄动!”赵太医苦口婆心地告诫道,“中毒?殿下并没有中毒,只是酒力不济,殿下以后还是少饮酒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