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走进了些,开口道:“谁说你还能留在晨和医院?”
他是段斯年!
他不是去国外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说H国总统的妻子生病了,他是被邀请过去看病的,而前两天他传回来的消息,今天下午才能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提前了将近一天。
左坚转头面对着段斯年:“段院长。”
这是他第一次对段斯年这么客气。
之前每次见到他,左坚都是横眉冷对,好像段斯年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段斯年没理他,而是直接走向谭清的手术床。
“老哥哥,怎么样?还好吗?”
他和谭清是旧相识,可以说当初将颜粟招入晨和医院就是谭清牵的线。
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他都忘了去问候老朋友。
谭清点头,笑了。
他知道段斯年在医院里照顾了颜粟很久,现在也更加感激。
只是他现在没办法开口。
“最近忙忘了,没来得及去看你,等你好了补上。”
之前颜粟被谭清介绍留在医院,那也是谭清和段斯年第一次打交道,虽然段斯年感激谭清,但两人毕竟素不相识,再加上颜粟又经常不来医院,久而久之,他就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现在向来,这确实是他做的不妥。
再加上这次,直接给谭清病上加病,让他累倒。
说起来跑,他是罪魁祸首。
谭清摇头,示意并非如此。
段斯年笑着笑着就哭了。
当年还意气风发的谭校长,再次见面,竟然已经躺在了病**,生命垂危。
他是个医生,看惯了世间冷暖,也见了不少人间凄凉。
可现在方才觉得,无情的是这人间。
他看向颜粟:“我不在的日子,丫头受苦了。”
经过这一次,他将颜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和谭清一样。
毕竟是他亏欠了颜粟。
之前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很优秀的晚辈,虽然这个晚辈的医术比他高明的多。
颜粟摇头,笑了笑:“段校长说的哪里的话,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者。”
左坚在背地里,没少阴段斯年,这些事情自然逃不过颜粟的眼睛。
她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拆穿。
她知道,以段斯年的脾气,断然不会放了左坚。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把段斯年接回来的原因,晏明哲那边,她可以处理。
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利益牵连,顶多算是一个长辈一个晚辈,可是左坚不一样,他是她的上级。
如果她贸然处理,恐怕落人口舌。
她才不会放任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留在医院,如果左坚留下,她必然要走。
原本打算一个月为期,可是现在遥遥无期。
谭清生病,她定然是不会离开的。
至少要等到他的病好转之后。
她相信傅修尘的能力,也相信他看人的眼光。
张院长和王院长肯定可以治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