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信阳侯也是手握重兵的,大理寺也不敢随意的闯入,不过看此事要是抓拿的是南不归,信阳侯也不会怎么在意的?
对于信阳侯来说,南不归又算的了什么呢,南不归只是自己的师傅,可信阳侯又何时会在意自己呢?
她撑着脸,望着杯子,随即伸出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又喝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之后又开始沉思起来。
她实在不懂,这次又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不过看师傅这般,她还是难过,怎么两次师傅都受了重伤,早知道还是让师傅好好呆在府邸之中。
要是在程府呆着,也就会没什么事了,可师傅能一直在程府里吗?
静静的又看了一眼师傅,却看到他还是昏迷之中,看来没个时日是看不到师傅醒过来了,只是漫长的时间里,程辞还是有耐心的。
看着程辞是一直注视着躺在**的人,就让苏敬合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扶着南不归躺到**的时候就让他皱起眉头了。
因为南不归就算是程辞的师傅,可是怎么可以把床给了她的师傅呢?就算她的师傅现在是受了重伤,还在昏迷之中。
可是也不能把床给她的师傅,怎么样可以找个别的床,虽然别的房间也可能暂时不能去了,因为大理寺的人来搜过,也不知道大理寺的会不会就此算了。
苏敬合生气道:“程辞,你就不能找张床给南不归吗?”他的脸色渐渐的红了起来,双手是越捏越紧了。
看着气鼓鼓的苏敬合,程辞有点想笑,他这是吃醋了吗?她面露难色道:“我不是也没有办法吗?”要不是大理寺的人来一趟。
她可以找个好的房间给师傅住的,而且师傅现在还在昏迷中,大理寺的人刚走不久,可谁知道会不会再次来呢?
现在虽然让小宋氏去面壁思过了,可也就只有十天的时间,也不知道师傅能不能在十天内醒过来,要是没有醒过来的,那么小宋氏在过来的,可就没那么好说了。
程辞无奈道:“你不是看到了吗?今日大理寺来了那么多的人,大理寺一个个都不罢休的样子,我能怎么办呢?”
这个地方能躲避的地方还能有多少呢?也就程辞的卧室暂时不会让大理寺的人进来,不过当时也是暂时的,毕竟大理寺的人还是有点威严的。
还好后来是苏敬合来了。
这个他是知道的,所以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也还好来的及时,不过现在大理寺的人不是走了吗?难道房间之内不能再摆换张床吗?
他没好气道:“你可以让双儿在找张床的。”
“就现在这个时期,南不归只是我的师傅,可不是程府里其他人的谁?如果这个时候再要个床,会不会让府邸的人知道南不归在呢?而且就算在地板打个地铺,师傅现在的还在昏迷能睡地板吗?”程辞慢慢的解释着,也不知道苏敬合可不可以不在吃醋。
这些他知道的,可是,他还是会生气的,苏敬合别过头去,没有和程辞说一句话,心里还是堵的慌,看着南不归就很是不爽。
看到苏敬合好像还在吃醋中,程辞只能慢慢的去解释了,虽然很是无奈,可是今日也多亏了苏敬合,要不是他,现在大理寺的人都知道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