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离开之后,程辞就回到了府中,安静地等着饭菜的效果。
因为担心效果的问题,所以说程辞滴水不进,可是一下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程辞便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到了晚间的时候,腹部竟然隐隐的作痛。
看着程辞皱眉手,放在腹部,站在她身边的双儿慌乱了起来,本来得知程辞以身涉险的这个举动,她是有一些担心的,现在看到饭菜真的有问题,她有一些慌乱。
“小姐怎么样?你还好吧?”
看着自己身边一种丫鬟担心的脸,程辞人同样的摇头,好在还可以承受。
可是下一刻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就像是跟她作对似的,竟然有越来越痛的趋势了,她瞬间冷汗如雨一般湿透了自己的外衣。
“看来这饭菜果然有问题。”
程辞现在已经脸色苍白的,不像个正常人了,可是现在还在担心这酒楼的问题,身边的几个丫鬟都心疼的不行,只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些。
“快去请太医!”程辞咬牙说出这番话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昏过去,腹部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几个丫鬟手忙脚乱地将他扶上了床榻。
如今是晚间,虽然说太医不好请,可是一听说是这么严重的事情,更何况还有程辞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于是便也加急的赶了过来。
太医到了之后,几个人都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已经有太医到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可是一想到那妇人的汉子,可是吃完之后直接中毒而亡,这种后果让他们几个人心里都惴惴不安。
“小姐腹痛有多久了?”太医远远的观察了程辞苍白的脸色之后,然后便有条不紊地开始问诊。
“应该是有一刻钟了。”
闻言太医便脸色有一些凝重,开始为程辞把脉,而程辞早就已经疼得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只是听到耳朵边一直有人在说话。
“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医把完脉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神色,似乎是有一些不确定自己的结果,于是便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的为程辞细细把脉。
双儿用浸湿的帕子一直在为程辞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看着程辞这样痛苦,而太医却又迟迟不肯给结论,她的语气不由得有一些焦急:“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可是太医呀,难道还有您诊断不出来的病症吗?”
“这……实不相瞒,小姐的病症让老夫一时之间有一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从脉相上看来,小姐只不过是普通的腹痛,可是看小姐脸色又如此的苍白,却比一般的腹痛痛苦许多,足以证明这并不是真正的病因。”
太医也是觉得十分的棘手:“此刻我如果给小姐用普通的腹痛药,那也是无济于事啊!”
“唔!”躺在病榻之上的程辞,因为太过疼痛,不住地在**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这种疼痛仿佛是有许许多多的小虫子,在自己的腹部不住地撕咬着的感觉。
这种要爆炸的感觉,让她有一种仿佛快要死掉了的想法,隐隐约约她也能够听到自己身旁太医无力的话语。
程辞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无奈,没有想到这次自己只不过是冲动了一些,竟然给自己带来了如此的祸端。
“连太医你都没有办法,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闺房里得一众丫鬟们都慌乱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程辞这般痛苦,他们也不知道该找谁来做主了。
太医也是面带愧色,妄他在太医院也是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没有想到遇到这种病症,竟然也是束手无策。
眼看着程辞这般的痛苦,双儿忍不住便说道:“太医,你如果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还不如先给我们小姐开上几副止痛的汤药,让我们快点给她熬了止止痛也是好的呀。”
“如今病症还未确定,怎么能贸然开药呢……”太医也是没有办法。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不紧不慢的话语:“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你们都这样急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