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就不顾朱管家的阻拦,直接的闯进了信阳侯所在的书房里。
“真是放肆,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闯进来?是谁让你进来的?朱安,你是死人吗?我让你守在外面,谁让你把他给放起来了?”
看到程辞的时候,信阳侯表现的很是惊慌失措,但是很快她就把情绪给平稳下来了,然后一脸不悦的看着程辞,问她为什么会在自己这里。
看到程辞没有反应,信阳侯又冲着外面大喊朱管家,责怪他把程辞给放了进来。
朱管家听了信阳侯的话以后大喊冤枉,程辞可不是被他给放进来的,他是想拦都拦不住的。
“不是朱管家把我放进来的,是我自己非要进来的,你想骂就骂,我想打就打我吧。”
自始至终程辞表现的都非常的平静,她冷眼看着信阳侯,然后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他像一个跳篮的小丑一般在那里自己做戏。
“你!你真是胆大妄为,看来这几天我对你实在是太过纵容了!”
信阳侯看到程辞这副敷衍的态度,心里更加生气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他又不能拿程辞怎么样,所以更加焦虑了。
说话间,他把一幅画匆忙地卷了起来,然后又塞进了手边的柜子里,那样子很是掩耳盗铃。
在他没来得及收拾的时候,程辞已经注意到那幅画了,他看到那幅画像上的女人很是眼熟,总感觉好像在那见过,然后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那幅画上的女子和自己有七八成的相似。
他正要出生询问的时候就看到信阳侯立马画卷给收拾了起来,他的神情很是慌张,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看到他这幅态度,程辞心里一惊,心想信阳侯拿的那幅画上的人物莫非是自己?不过很快他的这个设想就被自己给打破了。
他记得太后说过,老夫人也说过他和自己母亲长得十分的相像。他转念一想,那幅画像上的女子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想到这里他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他不知道信阳候为什么会偷偷的藏着自己母亲的画像,按道理来说他不是对自己母亲很是厌恶吗?
“父亲,那幅画上的女子是不是我母亲?”
程辞很想知道那画像上的女子究竟是谁,工作再三还是开口询问了,他很想知道信阳候自己母亲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恩怨情仇。
“朱安,你这个狗东西跑哪去了?赶紧把他给我赶出去,再也不允许他踏入我的书房半步!朱安,你这个老贼怎么回事?我叫你你都不答应?你是想要造反吗?”
听了程辞的问题以后,信阳侯表现的更加焦躁不安了,她没有回答程辞的问题,反而冲着外面大喊大叫,想要把朱管家给叫进来。
如今信阳侯的情绪很是不稳定,程辞很是惊讶,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信阳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暴躁易怒的小孩子一样,他好像很是害怕,程辞很是怕与程辞接触,也很是抗拒程辞的问话。
“父亲!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个画像上的女子是不是母亲就这么简单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逃避我的问题,你和母亲之间究竟有什么为人不知的事情?”
程辞看到信阳侯这个样子,表现得更加冷静了,信仰后越是这样,他越是要知道他和母亲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会对这个问题这一般逃避不答。
他觉得信阳侯和自己母亲之间肯定是有一定的秘密的,要不然的话信阳侯也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讨厌自己的。
而且在看到那张画像的时候,程辞就已经明白了信阳侯对自己母亲并不是不爱,而是爱的深沉。但是他想不通他们之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明明信阳候对母亲这般深情,可是却一点都不表露出来,对自己更是深恶痛绝,好像自己是个怪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