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万事小心。”
无奈之下,小玉和双儿也只有目送着程辞进屋子了,毕竟他们两个人只是两个小丫头而已,在这个家里面也说不上话,也不能够帮自家主子,于是他们也只能够在院子里等消息了。
听了他们的话以后,程辞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的,绝对不会有事的,然后就进去了。
“你这个孽障,还不快跪下,还愣着做什么?还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很光荣的吗?一点改错心都没有,我的这张老脸不让你给丢尽了,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平日在家里是亏待你了还是怎么着了?你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居然跟着一个山匪私奔,你也做得出来?”
程辞刚进去还没能够适应屋子里的黑暗呢,一到严厉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说这番话的人正是程辞名义上的父亲信阳侯。
他看到程辞进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中的茶杯就往程辞的身上扔,也不管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被烫到。
程辞跟着山匪私奔的这件事情让他颜面大失,虽然他还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他心里已经认定程辞并不是什么正经姑娘,而且还做出那般让人人丢脸的事情来。
“难道父亲已经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了吗?父亲有什么证据说女儿跟着山贼私奔了呢?难道光凭别人的闲言碎语,父亲就能够判定女儿跟人私奔了吗?原来女儿在父亲的眼中是这样的不堪,是这样的糟糕啊?”
程辞听了信阳侯的话以后,不卑不亢地跪在了地上,但是她的脊背始终是坚挺着的。
信阳侯的杯子砸过来的那一刻,程辞的身子往边上斜了斜,所以那个杯子最终也没能够砸到身上。
他跪在地上并没有半分低眉顺眼的样子,反倒是表现得非常的镇静。毕竟那件事情他并没有做过,所以他也不会承认的,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呢。
他也不知道自家这个父亲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光凭别人的闲言碎语,没有自己调查就已经判定自己的女儿跟着人私奔了。
“呵呵,你还长了本事了是不是?还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是吗?你这个下贱的坯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你不仅不知悔改,反倒是这一般态度,究竟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信阳侯听了程辞的话以后并不理会她话里的意思,反倒是又拿了个东西砸了过去,这一下总算是砸到了程辞的身上,对此她表示非常的满意。
他是非常不喜欢程辞这种态度的,而且他内心已经认定程辞跟着山贼私奔的这件事情,所以看程辞极为不顺眼,总觉得她就是个下贱坯子。
“是啊,在父亲的眼里,女儿就是这一般下贱的女子,反正父亲从来都没有看得起女儿过,女儿在父亲的眼中一直都是隐形人一般的存在。而现在别人闲言碎语几句,你就说我真的跟人私奔了,父亲你可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我跟着人私奔了呢?”
程辞听了信阳侯的话以后笑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个父亲居然会对着女儿骂出这样的话来。
他也知道在自家这个父亲的眼中,自己永远都是排在最末端的,而且他也从来都看不起自己,虽然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他的心目当中有什么样的位置,但是他始终不能够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哼!你做出那样的丑事来,你倒还有理了是不是?你现在去京城里打听一下,看看这京城当中有谁不知道你做的这件丑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是说自己没有做过那样的丑事,那你怎么解释这些天你失踪的事实呢,而且这一次你回来以后不仅没有回家,反倒是去了那个姓苏的家里,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信阳侯听了程辞的话以后冷哼了一声,他的心目当中程辞一向都是不受待见的。
而且程辞跟着山贼私奔的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事情了,这京城当中传的沸沸扬扬,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也非常的大,基本上让他颜面无存了,所以他对程辞更加不待见了。
然后这次程辞回来以后又去了苏敬合的家里,他也闹不明白为什么程辞和苏敬合会有关联,而且还堂而皇之的去了他的家里,据他所知苏敬合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觉得很是奇怪。
“既然父亲想要知道真相,那不如自己去调查清楚好了,反正我的解释永远都是苍白无力的,而且父亲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程辞听了信阳侯的话以后,冷冷的看着他,他知道在信阳侯的心目当中,自己这个女儿从来都是没有半点位置的,也知道他的解释永远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他也不屑于向他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