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信阳侯的这一番话以后程辞的心都凉了,他一直都知道信阳侯是个刻薄寡恩的人,但是他没有想到信阳侯居然这么听小宋氏的话。
他笑这一切都很荒唐,他笑自己居然有这么一位父亲,他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父亲居然和自己这般生分。
母亲去世的早,他也就不怪母亲了,但是父亲好真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他却还是这样不待见自己。
“来人,拉下去。”
信阳侯听了程辞的话以后闭了闭眼,然后微微的转过头吩咐周管家把人拉下去,最终他还是没能心软,还是没有顾及程辞的感受。
因为在他的心目当中一直都是有一个结的,只要他对程辞稍微有一丝的心了,有一丝的,不然他内心的那个结就会折磨的他死去活来的。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们两个,他们是我的丫头,无论怎么样都得经过我的允许才能够动人,要不然你们谁都不能对他们动手动脚的。”
就在周管家带着人上来拉人的时候,程辞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又非常利落的从一旁赵城那里抽出了他的佩剑。
他拿着剑指着众人,眼神冰冷,不带任何的感情,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然后又非常霸气的将小玉和双儿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有他在,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动自己的人,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顶用。
今天谁感动他的人,他就让他们常常见血的滋味,反正他什么也经历过了,这一会儿什么也不怕了,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他已经活过一辈子了,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死亡了。
“孽畜,还不赶紧把剑放下,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程辞这个样子,信阳侯还真是被吓了一跳,她缓了好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还真没想到,程辞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剑指所有人。
但是再怎么说他都是堂堂的一家之主,在这个家里面还没有人敢冒犯自己的天威,所以他很不爽程辞的这一副态度,觉得程辞这是目中无人。
“那父亲的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女儿?父亲都不把女儿放在眼中,那么女儿又何来的父亲呢?左右父亲是不待见女儿的,倒不如今天给女儿一个痛快,直接杀了我吧,我这条命也是父亲给的,父亲想要就拿走吧。但是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儿了,小玉和双儿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动他们俩,要不然我让谁血溅当场。”
程辞听了信阳侯的话冷笑了起来,她不知道信阳侯为什么还有脸问出这样的话来。
要是说在此之前,他还对信阳侯有一丁半点儿的幻想,还期待着能够和他和好从来,和他有父女之情。
但是现在他的那一点幻想都被打击到不见了,他已经对这种所谓的亲情死了心了。
他真的不知道信阳侯既然不待见自己,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遭受这么多的磨难?
无论怎么样,小玉和双儿他是护定了,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人把他们俩从自己的身边带走的。
“你,你这个孽畜,我真是白白养你那么多年,你真是个白眼狼……”
信阳侯被程辞的这一番话刺激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想到程辞居然这样伶牙俐齿,说起话来一针见血,而且还分外的嚣张。
他被程辞气到说不出话来了,用指头指着程辞气得直发抖,他觉得程辞就是个白眼儿啊,他白白养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这么顶撞自己,这让他非常的没有想到,也非常的气愤。
“是啊,父亲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白眼狼,要是当初父亲不把我从庄子上接来的话,那就好了,咱们也不会有这样的冲突了,可是当初父亲做了一个错误的抉择,硬是把我接了回来,然后又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几年以来,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对我好吗?我是白眼狼?父亲这一番话说的真是可笑,在我的心目当中,你是最值得尊敬的父亲,可是在父亲的心目当中,女儿我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恐怕一直都是非常多余非常不受待见的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不待见我,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想开了,既然父亲不愿意要我这个女儿,那么咱们父女的恩情自此就断了吧。”
程辞听了信阳侯的话以后笑了起来,他觉得信阳后这番话说的极为可笑,明明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还想要让自己自生自灭。
然后今天又摆出这副样子来,又说自己是白眼狼,白白养活了自己这么多年。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了,要是当初不把自己生下来,那就没有那么多事儿了,要是当初不把自己从庄子上接来,也就没有这么多冲突了。
不过现在他都想开了,既然信阳侯这般不顾及父女之情,那么他也就不要这莫名其妙的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