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辞对他直呼其名脸上的表情也很是不悦,所以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或许吧,可能这一段时间熊胆豹子胆吃了不少,所以才敢直呼你的名字。”
程辞听了他的话以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找抽。
本来他也不想和他有什么纠葛的,可是是他欺负人在先,他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我,你,你……”
赵锦瑟听了程辞的话以后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想到程辞居然对她这副态度,而且对他还非常的不耐烦,好像视他为无物一样。
“怎么?赵大小姐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儿就变成结巴了呢?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程辞看到他气的言语不连贯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呵呵,谁给你的胆量,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是疯了吗?”
赵锦瑟被程辞一番话气得直发抖,程辞对他态度无力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开口嘲讽自己,还说自己结巴了,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怎么了?赵大小姐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为什么得谁给我胆量,我才敢这么和你说话呢,你以为你谁呀?”
程辞听了他的话以后继续翻了个白眼给他,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简直是有病一样的,跟疯子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想要羞辱自己,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程辞呢。
也对,之前的自己可没少被他们羞辱,被羞辱了也不敢吭声,只会默默的吞咽委屈。
“我看你真是疯了,你一个草包窝囊废,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难道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还是说想要再受一点教训?”
赵锦瑟被程辞一番话说的还不了口,他觉得面前的程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无论自己怎么欺负他,他都不敢还口,可是现在不仅敢还口了,而且对自己的态度还这般恶劣,这让他有些气不过。
“赵大小姐还真是好教养呢,开口闭口就是窝囊废草包的,不过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是窝囊废,那你是什么呢?你在大街上如泼妇骂街一般的拦住我的去路,我根本没怎么着你,你就对我破口大骂的,我真不知道赵大人是怎么教育你的,还真是失败呢。”
程辞听了赵锦瑟的话以后冷冷的看着他,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程辞了,当然不会被他欺负了。
程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女子,然后冷笑了一声,把她比喻成骂街的泼妇一般。
不仅如此,还明理暗里的讽刺他的父母,没有教育好他。
“你,你居然敢说我是泼妇骂街?”
赵锦瑟听了程辞的话以后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没想到程辞居然会把自己形容成骂街的泼妇。
平日里他可是京城里说得上名的贵女呢,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公认的草包如此羞辱,他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呢?
“我说你是泼妇骂街还是抬举你了呢?我没说是疯狗乱咬人就已经很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想要当天乱咬我不成?赵大小姐,我劝你平日里也读一读圣贤书吧,成天这一般无理取闹,骄纵跋扈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面对赵锦瑟的怒气,程辞一点都没有胆怯,反倒是更加理直气壮了。
他觉得刚才自己可算是口下留情了,把他形容成骂街的泼妇,还算是抬举他了,这家伙不仅像是泼妇骂街,更像是疯狗乱咬人。
“呵呵,我读不读圣贤说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你以为你谁呀,你只不过是一个草包废物而已,这一点是大家都公认了的,你还以为自己真是信阳侯府的大小姐吗?你去问问大家,看看大家承不承认你是信阳侯府的嫡大小姐。”
赵锦瑟听了程辞的话以后气的脸色发青,我觉得程辞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形容她,而且还劝她读圣贤书。
况且这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让他非常的没有面子。但是他又骂不过程辞,所以只好一个劲儿的用草包废物来羞辱程辞。
“哦,我是不是信阳侯府的大小姐你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你们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我以后又不用靠你们的脸色过活,而且我觉得你管的实在是太宽了,我为什么要问大家呀?连太后老人家都承认了我的身份,你有什么理由不承认呢,难不成你是想要违背太后的意思了?”
程辞听了赵锦瑟的话以后还是波澜不惊,这种话听得多了,但是他一点儿也没有往心里去,他觉得这些话都是废话,他1点也不放在心上。
就算他们这些人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又如何呢?自己的身份那可是太后承认过的,而且还赐了婚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他们再怎么羞辱自己,再怎么不承认都是没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