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束星北有没有反应过来,电梯门已经渐渐合上,慢慢朝着楼上升去。
留在电梯门口的束星北与张笑庸皆是沉默着,似乎过了良久又可能只是几秒,张笑庸转头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大厅处,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束星北唇轻抿了下,这才缓缓开口:“他是在骂我吗。”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是说出口的却是肯定句。
一贯优雅自持的首富先生瞬间冷了眉眼,就连眼尾处的泪痣都显得熠熠生辉,“上去。”
花得翎扫了眼房间旁养父的房门口,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地的地方,手上的力道顺着方向推门而入。
身后跟着的是一路以来一直没讲话的单绵绵,小姑娘一来到熟悉的场所立马放开了束缚着的本性,欢天喜地的蹦跶到了沙发上。
单绵绵刚在沙发上瘫成了一块猫饼,一抬头脸色聚变,立马挣扎着坐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乖巧的符合家长心目中淑女的坐姿。
才接了两杯水出来的花得翎脚步一顿,疑惑的望向了门口处。
纯白无瑕的人影站立在房间门口,在没有得到主人应许的情况下没有贸然进门,只是站在那边干净的看着房间内的情景。
花得翎低头看了下手上两杯快乐肥宅水,默默的后退了两步准备回厨房换成温水。
“站住。”嗓音冷冽而自带优雅韵律。
客厅沙发上的单绵绵还乖巧坐着,想也是让她站着了,花得翎小心翼翼的探出个小脑袋,有些害怕会不会被训话。
毕竟虽然束星北外貌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但是通身的气质再加上那张一年四季都不变的冷脸,以及他作为养父白斋明的好友,很容易就让人带入严父的位置。
幼崽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看他,很乖,跟外面那些看到他就怕的不敢说话的小崽子不一样。
束星北默了一瞬,便抬腿自然的坐在了客厅沙发的单人位置上,脸侧的那条银链子随着主人的动作而缓慢晃动着,更是衬得他面色如雪。
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喊住了的少女站在原地没敢动。
首富先生蹙了眉,“过来。”
花得翎乖乖走了出来,直到走了两步才意识到自己手上还捧着两杯快乐肥宅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