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得翎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挪开视线,毕竟这种东西,一向是她的恐惧点,俗称恐怖谷效应。
不知道花费了多长的时间,等到三人到达大门的时候,房子的女主人依旧没有回来。
少女蹙起秀气眉眼,杏眸微微睁大,似乎对于打开面前的门很是抵触。
“怎么了?”面色如玉的青年偏过头问她。
花得翎眨巴了眼,慢吞吞的,又或者说是谨慎的说,“我怕她在门外等着我们。”
毕竟自从几人出了江多柔的家门口到现在,肯定是过去了一段时间,可是这段时间里符寒月非但没有回到家,甚至还没有任何动静。
这河里吗?
傅玺霖眼底含笑,但是扫到修长如玉的青年时,又掩去了笑意带上了冷漠。
房门一下子被打开,花得翎触不及防的感受着突如其来的阳光光线,更是下意识的躲到了身形高大男人的身后。
“没有危险。”男人嗓音低沉,带了无奈的笑意。
“不是。”花得翎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有阳光而已。”
傅玺霖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拽了人就朝着外面走去。
只不过和一开始他们走过来的路线不一样,花得翎看着另一个方向的路有些纠结,之前这个方向的路好像并不是要出去的?
只不过一个没有问,一个也没有主动说。
猫儿眼微微勾起的女人冷着脸往家中赶去,却莫名觉得回家的这短短几米路的距离变得格外漫长,好似已经走了好几分钟的样子。
只不过心中刚闪过这个想法,人就已经到了自家的门口。
红唇勾起似笑非笑,符寒月慢条斯理的推开了房子的大门,屋子内没有一丝属于生人的气息。
这与她一开始得到的消息并不一致。
女人冷下了脸,看向躺倒在沙发上的玩偶们。
“有人来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