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绵绵破罐子破摔,“然后我就去找那个学妹的姐姐,想要问清楚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我发誓我什么也没有说,就是问到了那个失踪的学妹而已,她就突然发疯了,说有人要杀她。”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结果就是正好有老师路过觉得我校园霸凌,把我家老头子喊去学校问话了。”
一时之间因为预料不到这故事走向的花得翎沉默着,“那你心虚什么,不是应该委委屈屈的跟我抱怨单伯伯和老师冤枉你了吗?”
单绵绵真心委屈:“因为,因为我一开始可能确实说了点质疑她的话,明明她妹妹失踪了,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学校里,失踪学妹的男朋友都比她积极多了。”
哦说白了就是小姑娘虽然认为学妹突然发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鉴于自己确实说了不好听的话,就有点心虚。
花得翎无奈的笑,“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交给警察呀,如果警察觉得她没有问题那就应该没有问题,说不定那个学妹只不过是离家出走呢?”
说到这个单绵绵就觉得糟心,软绵绵的娃娃音透着愤怒道,“要是警察来了那我还操心什么呀,失踪学妹的同学和老师发现联系不上学妹了,就打电话问她们的家长,结果家长一点也不上心,甚至觉得是小事情。”
“可是同学都说学妹不像是这样的人,想报警吧但是警察因为不是亲属报的警,再加上家长态度问题,就觉得可能也只是普通的出门了,就走了。”
花得翎调整了下坐姿,“然后单伯伯误以为你真的欺负学妹,所以把布丁卖了?”
其实她对于单伯伯是不是真的卖了布丁这件事,保有怀疑的态度。单伯伯平日里在家中捧着布丁那样子,宛如单家的第二个女儿。
只不过这件事情目前跟单绵绵说也没用,谁让她都已经将单伯伯的鱼给放生了呢。
瘫坐在沙发上的少女笑得娇俏,“你不用想太多啦,万一人家真的只是出门玩了没告诉同学呢?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专业的那个男生吗,就是自己翘课出省找女朋友了,没用告诉任何人。”
单绵绵瘪了嘴,“可是那个江多林学妹......好吧,可能确实是我太敏感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之后因为正值礼拜一,单绵绵便挂断了电话去上课了。
花得翎微仰起俏脸,秀气的眉缓缓蹙起,江多林,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