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得翎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憋笑的两人,只有站在两人身后的云沨永远那副不被世间悲喜所侵扰的模样。
少女苦中作乐,很好,从现在起,云沨就是她的好朋友了。
郑宇脸上露出揶揄神情,打趣着:“没想到小姑娘你年纪轻轻的,就要被迫相亲了。终究是人心不古,要知道,在古代,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花得翎笑不露齿,“你知道一般你这个年纪了还不结婚的都是什么人吗?”
郑宇一愣,“报效祖国的有志之士?战守边疆、默默付出的将士?还是,嗯,还有什么?”清秀小伙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云沨。
还不等云沨说话,花得翎就开了口,给了他答案,“当然还有,那就是皇宫里的宦官,和被有钱人包养的伶人小倌。”
哼哼,少女皱了皱鼻子,不待郑宇反应过来就率先迈开了脚步,朝着不远处几人的房间走去。
闲庭信步的跟在花得翎身后,发着小脾气的少女没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后面若白玉的青年清清冷冷的眼眸中含了点点笑意。
“笑拉了,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管人女孩子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你别靠我太近,我有巨物恐惧症,我害怕大傻逼。”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说笑一下,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说小翎还是个单身狗,但你自己不也是嘛。”
“我......我是单身狗怎么啦!大家不都是吗,有谁不是?”
身后一男一女小跑着追赶了上来,还在乐此不疲的相互斗嘴。
少女毫无防备的打开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人。花得翎第一瞬间就是后退一步,直到撞上了同样毫无防备之心的丁琳,两人才停下了脚步。
“我看上去很可怕?”低沉嗓音透着疑惑,高大俊美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黑沉深邃的双眸漫不经心的落在少女身上,好似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就不挪开视线了。
两条修长双腿大喇喇的摆在那相交叠着,流畅笔直的线条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明明是不小的空间,却在长腿的衬托之下,让人怀疑位置的大小。
傅玺霖身子微微前倾,宽大的男性外套早就在他进入房间的时候就被他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了。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躯体,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紧绷,更加显眼的展示出来自己的存在感。
花得翎沉默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短腿,抑制住想要躲到后方丁琳身后的冲动,乖巧的坐在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自己身上强烈男性荷尔蒙男人的身边。
跟在后面进来的丁琳很是心大的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撞到的胸口处,虽然有些惊讶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她也只以为是花得翎给了那个人她们房间的备用房卡。
摸了摸因为今天一直在外面瞎跑而有些凌乱的短发,丁琳看着两人诡异的氛围,发自内心的说:“那我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这个时间点就应该美滋滋的睡个午觉。
傅玺霖本来就是去确认一下自己之前想到的某种东西,等到确定之后又一个冲动之下,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来到了幼崽的房中。
或许是担心幼崽的安慰?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面色沉静,微敛着的眼皮和紧抿着的唇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无害的感觉,仿佛正在休憩的凶兽。
身边靠近了一具小小的身体,傅玺霖是知道的,他没有丝毫的抵触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