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顾忌的直接上手去揉乱了小同桌的头发,直到那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变成了狗窝模样这才肯松手,“说,你干什么去了,我刚才都没看到你。”
说着,她的视线疑惑的扫向了洗浴间,说起来,她刚才明明也进过洗浴间,可是却没看到什么人。视线不由自主的瞥向了另一边并没有说话的男人,随后再次落回到了花得翎身上。
丁琳微挑了眉,这是有情况?
站在一旁沉默着的高大男人神情不虞的看向了被揉乱的幼崽发顶,那是他刚刚碰过的地方......
花得翎乖巧的任她打量,也不在意那奇奇怪怪的视线,老实交代了自己的行踪,“我刚才和傅玺霖一直在洗浴间里,那个船员有点问题。”
“船员?”联想到最近接触过的船员似乎就是刚才来修理房门的那位,丁琳又有几分不确定,“可是他看上去,好像也还好吧?”
人看上去老实憨厚,结结巴巴的还很胆小,甚至都不愿意收她的小费。
花得翎还记得自己的目的,此时便径直朝着床头的方向走去,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卡牌,一边回答丁琳的疑惑。
“刚才傅玺霖拉着我进洗浴间说话的时候,我们发现,刚才那个说是来修门的船员竟然还靠在门边上,好像想要偷听我们说话。只不过他可能忘了,那个门是磨砂的。”
似乎是一时没找到要找的东西,花得翎直接翻开了**的被子,“而且就,他没听到我们说话声音后,还想着推门进去看,只不过那个时候你正好回来了。”
花得翎下意识的略去了船员进门后没看到两人的那一段,还在**寻找卡牌。
傅玺霖无意间的一瞥,立马挪开了视线,面无表情的俊脸沉默的看着半空虚处。
一个粉色的女士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随意丢在了枕头旁,只不过两张床并在了一起,并不能猜出是谁的。
花得翎还在疑惑的小声嘀咕着:“我的卡牌呢?”
丁琳虽然感到震惊,但是现在花得翎找不到卡牌这件事好像也蛮重要的。两人一齐在整个房间中寻找了起来,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少女轻咬了下唇,“难道是被我不小心丢了?”
傅玺霖倒是皱了眉,“你们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张卡牌?”黑沉的目光落在了丁琳身上,短发女生连忙点头。
丁琳早就在舞会结束后变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身上还带着一个小口袋,用来装卡牌是刚刚好。
“等着,我这儿的绝对丢不了......”短发飞扬的女生刚低了头准备掏出东西,却僵在了原地,“我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