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北一手抚在桌上,看向来人的视线不再平淡。
等到再一醒过来,束星北只看到了莫名其妙瘫软在不远处地板上的季嫣然,她身上的仅剩着的唯一一件衣物就是那件有些轻薄的吊带裙。
但是**在外的皮肤依旧白皙没有任何伤痕,看上去不像是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微微皱了眉,精致眉目满是怒意。
束星北看了眼时间,却发现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
视线一一扫过办公室内的摆设,没有发现任何与之前有出路的地方,不像是被人翻找过的样子。
也就是说,季嫣然来这边的目的,确实就是他本人了。
华贵清隽的青年眉眼冷冽,下颌线紧绷着,随手整理了下自己似乎有些凌乱的衣衫后,便大跨步的出了办公室。
这个点恰逢饭点,还在岗位上的人并不多,但依旧有人看到他不复以往冷淡禁欲的形象。
一个外形酷似獬豸的男人出现在他身后,很是恭敬的低着头。
束星北揉了揉肉额角,敛去眼底的怒意。
“那里面那个女人的情况调查清楚,她是怎么进的我办公室,以及,她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东西,得到了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垂着眼眸,端的是一副冷漠少言的模样。
他微一颔首,又消失在了楼梯中,负责看管监控的保安很是熟练的就将这几秒钟的画面删除了,随后便再次悠闲的闭眼躺在躺椅上,任由身上的其他眼睛工作。
......
听完所有过程的几人难得的都沉默了。
就连花得翎以为会出声嘲笑束星北的傅玺霖都只是沉着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言不发的模样带了几分严肃。
幼崽左看看,又看看,却发现所有人都一副沉思的样子,这样显得她格外的呆。
这样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