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他给我利索的工具了,我就要那种能让人疼的,如果对方不疼我还能有什么体验的快感。”宁山说。
他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将那个场务人员吓了一个半死。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对我动用私刑吗?你们这是犯法的。”
那个人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他惊恐的看着宁山,吹了吹自己鲜红的指甲,然后伸手准备去打开箱子。
男人当然知道箱子里头应该不止那一个东西。
但宁山跟小何两个人却不打算透露其他的刑具究竟是什么,不过他们就算不透露的话,就一个东西也已经把他吓得半死了,他现在觉得自己的牙根都在隐隐的发痛。
他看着还封闭着的箱子,脑海中闪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里边的东西好像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残忍的刑具,他还想到自己被收拾的鲜血淋漓。
“犯法?怎么犯法了,我只不过是帮你拔一下牙而已,而且我这里可是出示了诊断书的,你的牙有问题,私自找私人诊所来吧,然后出了问题谁要负责啊。”
宁山的话轻飘飘的,但是却给人一种深入人心的冷。
男人被宁山的话给吓得一直打哆嗦。
他本身也是混娱乐圈儿的,这个圈子里有多么的阴暗他自然是清楚的。
但是宁山这样的流氓行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男人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么。”宁山冷哼了一声,冷漠着脸看着男人。
男人也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长得比女人还秀气的男人,竟然有这样残忍可怖的一面。
“我说还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