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系统已经帮她调查出了，是谁雇了人去做了这些事，黎晚晚知道为了自己的声誉和他们自己的利益，宁山不会坐视不理。

“你说，宁山手里的那些证据是你交给他的？”

黎晚晚的话音落下之后，半天都没有说过话的疯子突然间开口。

他显得有些激动，双目赤红，整张脸都有些狰狞。

他就那样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黎晚晚。

黎晚晚当然不清楚他这么激动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不过对方问自己的问题，她还是听清楚了的，于是顿了顿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你自己调查出来的，还是别人帮你调查出来的？”

疯子又问，他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急切。

黎晚晚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她还是实话实说。

“是别人帮我调查的，不过对方说过不能泄露他的身份，而我其实并不知道他是谁。”

黎晚晚说的煞有其事，她其实也没有说谎，系统的身份当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而她除了知道对方是个系统之外，这个系统究竟来自何处，她也的确是不太清楚。

疯子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黎晚晚，像是甄别她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你说见了我之后就会出面澄清，那么现在你可以出面澄清。”

温洺琛不喜欢黎晚晚和疯子两个人之间的互动。

他站起身，状似不经意的挡在两个人之间，将黎晚晚的视线彻底的隐藏在自己的身后。

然后沉声对疯子说。

乍一听到温洺琛跟自己说话，疯子还有些不太适应他错愕的抬起头。

“这是你这么多年来第1次跟我说话。”

疯子的嘴唇动了动，才终于吐出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