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却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你不是说过，那个女人算计了他，所以他们两个人才在一起的吗？一个挑梁的小丑，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对于黎晚晚，疯子也是了解一些的。

在他和宁山两个人的认知里，温洺琛是不会喜欢那样的女人的。

“当时确实是这样的。”

宁山也无语呢，说实话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骗我，就为了让我去给那个女人澄清？”

疯子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他仔细的打量着宁山，像是要从宁山的眼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至于，其实这些事情我自己发出去也是一样的，虽然时间会慢一点，但是总能有人证明我拿到的证据是真的。”

疯子听到宁山的话沉默了。

宁山再接再厉。

“而且没有人能够证明，帮助那个人做这种手脚的人是你，我们大可以说找到证据的人才是真正的疯子，而你只是一个冒充疯子的小丑。”

宁山说的是实话，疯子的确是一个传说。

可是这个传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现在记得疯子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如果宁山操作得当，疯子的身份就会被他改变。

但，这是迫不得已才会用的手段。

毕竟宁山不知道那个帮黎晚晚弄到证据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万一让那个人暴露，会不会重复发生当年疯子造成的疯狂事件。

宁山并没有多么高尚的情怀，但是他是一个贪图安逸的人。

现在的生活很顺利，目前来说他还不想改变。

“你自己好好的考虑一下，你知道如果我们操作的话，一定会成功的，而你根本没有办法走到大众的视线中，你只能在幕后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你当初的辉煌，也会被另一个人在暗中悄悄的继承。”

杀人诛心，对付疯子这样的人，当然要用他最在意的东西才行。

疯子的脸色急速变换。

他黑沉沉的眸子就这样盯着宁山，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其实宁山是害怕疯子的，因为这个人人如其名。

只是这个时候，他只能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