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陈小姐在说什么。只是我还是想提醒陈小姐,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明白一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女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事。目的不单纯是真的,心怀鬼胎也是真的。
那对方突然与白倩倩交好,肯定也是有什么目的才对。
回到房间,姜沉舟已经睡下了。屋内点了暖暖地橘子熏香,使人紧绷地神经放松不少。
洗漱过后,连姗来到床边。
这时她发现,**只有一床被子。
她打开柜子,没发现有备份的被子。
“大半夜的,找什么呢?”姜沉舟似乎是被连姗翻东西的声音吵醒了。
连姗有些羞窘,“夫君,怎么只有一床被子?”
半晌,就听姜沉舟回答:“东西太多不好拿,今夜便委屈你与本督同榻了。”
“不不,妾身没有别的意思。”连姗连忙摇头,呼吸有些短促,“只是怕打扰夫君,妾身睡相并不好。”
“这点本督知道,你以为这几天你没生病是为什么?”
连姗睡觉有踹被子的习惯,踹她自己的被子就算了,踹完她的又踹他的。姜沉舟本就睡得浅,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连姗一抬脚,他就忙给人压下去的习惯。
听罢,连姗的脸更红了。她小声说了句抱歉,爬上床躺到姜沉舟身边。
“东西埋了?”
“埋了。”
“回来得有些晚,脚都凉了。”
连姗忙把碰到姜沉舟的脚给收了回来,又将刚才发生的事给姜沉舟说了一遍。
听到陈英玫的名字时,姜沉舟明显一愣。“她这人,不安分。”
“夫君之前是如何知道她的?”连姗有些好奇,因为姜沉舟之前有要了解陈英玫的意思。
姜沉舟也没瞒着,摊开了说:“算命的说的。”
“算……什么?”
连姗感觉自己听到了个笑话,姜沉舟一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那算命的说本督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督信了。只要他说本督好,本督就信。”姜沉舟颇为认真的说。
“……夫君不怕他是骗子吗?”如若真像姜沉舟说的这般,那只能说姜沉舟也太随性了。
“本督自然有信他的道理。”说着,姜沉舟翻了个身,与连姗面对面。语气幽幽地道:“他还说本督会得到心中想要的,但会失去最重要的人。”
“那夫君最重要的人出现了吗?”连姗认真的看着姜沉舟。
她忽然有点起来,姜沉舟最重要的人会是何种模样。
姜沉舟:“你为何不问本督最想要的是什么?”
连姗想了想,垂下眸,“妾身觉得,妾身应该问一些女子才能问的问题。”
“……真奇怪,本督第一次听见这般奇怪的话”
“妾身知罪。”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男子该问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女子不该问的问题。”
“是如此吗?”连姗的眼睛里盛着懵懂。
姜沉舟点点头,“只是有些问题,会要了你的命。”
“这点妾身是明白的。”
“那你还想知道,本督最想要的是什么吗?”姜沉舟似乎是在蛊惑她,眼里别有深意。
连姗不敢看对方,“妾身如今是不敢问的。”
她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今后要么死路一条,要么就是永远和他绑在一起。
她想要一条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