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失去这些怨气，她柳歌无异于普通鬼怪，只能任由其他鬼魂欺辱。

柳歌儿笑：“你的执念不就是复仇么？失去了执念，你还要当鬼？”

“你还年轻，为了那几个渣滓要当一辈子的鬼不值当，还不如把那些怨气给我，帮助我冲破束缚。”

“怎么样？有没有很心动？”

柳歌：达咩！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情感她的东西，她才不要像那个蠢货一样被剥夺爱恨的权利。

况且现在的这个柳歌儿太邪气了，她信不过。

对于柳歌的拒绝，柳歌儿并不怎么生气，反而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对了，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还在我这里。”柳歌忽地想到了这个点，这个目前为止唯一能压制住柳歌儿的点。

是了，她不是最担忧自己的母亲么？

“母亲？”柳歌儿一脸疑惑，懒散地揉了揉秀发，兀自嘟囔道，“我何时有那种东西？母亲……哦，你说的是育种者吧？”

“那种人你杀了就杀了，不必询问我。”

她说着，满脸都是“你怎么杀个人还要询问我”的疑惑表情。

就好像她之前心心念念的母亲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

不可控，这种人太不可控了！

柳歌儿暗自吞了口口水：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在柳歌儿身上进行归降实验了。

这种人，没有牵挂、没有牵制，又一副游戏人间、视人命为草芥的态度。

像她这样的人，没准一时兴起就把谁给杀了，一时兴起就把哪国给灭了，这都是说不准的。

“去吃饭吧。”柳歌儿忽地缓缓开口，支起身子，目光望向窗外，“我倒是想看看那些家伙是怎么欺负我的。”

记忆中，自己应该是没有资格上桌吃饭的。

她和那个小圣母虽然记忆相通，却并不完整，估计也是当初实验室里那些狗东西干的好事。

若她有朝一日能回去，一定要血洗当初所有参与过实验的家族！

不过眼下，她要先把这里的事打扫打扫。

不就是杀人么，对于她来讲就跟拆人偶一样简单方便。

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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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前，柳歌儿被抱到了小孩那桌，让她有点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