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柳歌儿看着那群人一拥而上，将昏迷的大夫人抬进了屋子里。

其余人纷纷看了大老爷一眼，眸中有鄙夷有怜悯，可更多的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柳歌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殷大老爷，直到所有人都从屋子里退去。

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殷大老爷缓缓抬头，正对上柳歌儿那一双与常人相异的眸子。

此刻，那双眸子里蕴含着笑意，看向他，仿若一个无底洞。

柳歌儿忽而又抬起头，转身背对着他。

记忆中，柳歌对这位殷家“主心骨”并没有太多的感受，顶多也就记得他围在大夫人身畔要求多给他些银两。

这样窝囊的人，柳歌谈不上有多恨，只是淡淡的，仿若在这个世界线里他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怎么？听到这个消息你不开心么？”

察觉到柳歌儿的异样，柳歌缓缓开口。

倒也没有开心不开心一说，只是，大家都对我这么好，我当然也要帮大家一把呀~

想着，柳歌儿眨巴了两下无辜的大眼睛，露出了一个纯真可爱的笑容。

总之，殷家是不能倒的，不然哥哥姐姐们该多难过啊？

某只厉鬼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你是有什么毛病么？还是突发恶疾脑子坏掉了？！”

“他们之前那么对你，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嘛……

柳歌儿的笑容忽地淡了一些，浅浅地笑道：其实也就那样啦，我总不能不让他们发泄吧？

“嗯？”柳歌很是疑惑。

其实，在很久之前我就有一个想法了。

柳歌儿笑得温柔，缓缓转头看了看殷老爷的颓然的身影——

或许，他们也知道未来结局的走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