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柳歌儿不可置信地望向身后恶毒的女人。

那可是她的女儿啊！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啊！！

柳歌儿不信世间会有人恶毒至此，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尸体也要算计成金银。

心中蓦地有一种情感升起，极致陌生又极致熟悉，搞得她头痛欲裂。

浑身上下的筋骨顿时像是被锋利的刀挑断了一般，痛得撕心裂肺！

她整个人倒在地上疼得不住打滚，双手狠狠地扣着双臂，仿佛要把骨肉筋脉都掐穿！

此刻的她上牙紧咬着双唇哪怕咬出了血也不在乎。

面色苍白如纸，映得脸上的掌心鲜红无比，仿佛随时要跳出来狠狠给人一掴。

明明是个冷天，额角处却流下了豆大的汗水。

痛到极致，她竟一滴泪都不肯流！

“歌儿！！！”

看着面前的小奶团子疼到在地上直打滚，殷乐既心疼又手足无措。

她不知道柳歌儿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此刻的柳歌儿应该很疼，很疼很疼。

疼，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错了……

如当初被囚禁在实验室那般，柳歌儿不住地求饶，疼到极致，她甚至出现了幻觉。

眼前的不再是什么殷家大院，而是冰冷的实验室，此刻的她就仿佛浸在营养液中的胚胎。

面前人的面容逐渐扭曲，带着面具与口罩，浑身冰冷的气息不留一丝属于人的温度。

他们手中拿着针管，鼻尖大小的针刺入她的肌肤，朝她的血液里不断混入其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好好配合的……

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良久，柳歌儿被疼痛折磨的目光涣散，整个人就仿佛失去了魂魄。

手渐渐松了力道，痛到极致，竟将衣裳抠破了一个窟窿。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