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妻子邀请你们去做客?”连慕白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道:“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拒绝。”
沈凉玉白了他一眼,纠正道:“是我们,邀请的名单上还有你,毕竟现在外界都知道你是我相公!”
连慕白:“……”
他都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了,没想到自己消失一个月,还能沾上沈凉玉的“光”。
换做是他人,可能对于这份邀请欣喜不已,然而,连慕白只觉得麻烦。
他本来就为了避嫌消失了足足一个月,现在怎么可能上赶着去“出名”。
“我最近家里有事,没空,你带凉城过去就好。”
扔下这句话后,连慕白匆匆忙忙地离开,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沈凉玉注视着某人仓促离开的背影,看破不说破。
接连被拒绝几次后,县令妻子亲自坐马车过来邀请沈凉玉做客。
“夫人,你还怀着孕,怎么跑这边来了?”
沈凉玉诧异,她之所以拒绝几次,归根结底就是懒得动。
村子离镇上太远了,坐马车都要几个时辰,一来一回更是大半天。
除非特殊的采购需要,或者和杜老板谈生意,她基本上不会特意跑到镇上去。
“沈老板做的菜太好吃了,方才不亲自来,打扰了。”县令妻子柔着嗓子说道。
对方都已经亲自来了,沈凉玉自然没有借口不去。
况且,她这屋子也住不下那么多人,只能带着弟弟一同去做客。
“你家相公呢,不一起么?”县令妻子好奇地问道。
她路上打听过沈老板的各种事迹,自然是知道对方有一个“捡回来”的相公,据说还是盐场里的奴隶出身。
两人情投意合,不顾外界的声音,毅然决然住在一起。
这让她不经想起自己和县令的往事,也是不受外界祝福。
“啊,他啊,最近有点忙,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沈凉玉突然被问到自己的“相公”,猝不及防,愣了一下。
事实上,她哪里知道那人的下落,神神秘秘的!
县令的屋子坐落于镇上的中心街区,周边都是各种店铺,什么东西都有的卖。
沈凉城到底是小孩子,在镇上疯玩了几天,大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晚上可以这么热闹。
小村子每到晚上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活动,农忙一天的人们也需要休息。
而镇上截然不同,五颜六色的灯笼摆的到处都是,街上人来人往,小商贩们卖力吆喝着。
琳琅满目的商铺,各种村里压根就没机会听过、见过的小玩意儿。
沈凉玉也乐得自在,有差役带着沈凉城玩耍,她都不需要烦心的。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才是她追求的咸鱼人生啊!
除了偶尔给县令妻子做点好吃的,她真的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县令妻子是真心喜欢沈凉玉,没过多久就邀请她过去做客,礼物送个不停。
不过,她一直好奇件事,为什么每次邀请时,沈凉玉的相公都恰巧有事?
某次,她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你家相公又不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