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怒火,仿佛是要把楚寒渊给淹没了。
楚寒渊身边的叶南烛,此时也没有幸免。
周围的人,亦是大气也不敢出。
皇上一双赤怒的眸子,扫过楚寒渊,又扫过楚寒渊身边的叶南烛。
接着,视线全然地锁在了楚寒渊的身上。
都说龙之逆鳞不可触碰。
皇上已经三两次要求,让楚寒渊将叶南烛给交出去了。
而且最后一次,明显是威胁又发怒的状态。
可不管皇上表现如何。
对于皇上这样的要求,楚寒渊都只有一个答复。
那就是不管世人如何看待叶南烛。
他楚寒渊,都一定会保护叶南烛,都一定不会对叶南烛放手。
因为,叶南烛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爱人,且是唯一与最珍贵。
哪怕是皇上最后威胁楚寒渊,楚寒渊也依然这样回答。
哪怕现在皇上正在瞪着楚寒渊,正在给楚寒渊以视线上的压迫。
也根本没有让楚寒渊有一丝要退让的意思。
时间在流逝。
皇上看向楚寒渊的目色,越来越含着怒火,越来越深沉。
而楚寒渊回视皇上的视线,看起来什么也没有说,但这单单一道视线,已经表达了楚寒渊势要跟皇上对抗到底的意思。
在楚寒渊方才回话之后,皇上就一直没有说话。
但明显怒火在直线提升。
终于,在皇上与楚寒渊暗处之间的火焰,越来越剧烈的时候。
皇上的怒火,也上升到了一个顶端。
眼看,就要爆发了。
“嘭……”
似乎有一些什么东西,在无声中散去了。
最终,皇上倒是没有将怒火发出来。
反而是,唇间勾起了一抹异样的笑意。
这笑意,似是面上带了一些弧度。
但其实,根本没有真正的笑到眼底。
皇上就是这般似笑非笑,浑身似是带着一种极强的锋芒。
但这种锋芒,又其实是被皇上给敛进了内里的。
皇上就这般看着楚寒渊道:“看来朝中的大臣说得果然是没错。
寒王当真是被灾星给蛊惑了。
不顾一切,都要这般维护灾星。
身为皇子,而丝毫都不为南安国的利益、不为南安国的百姓考虑了。
这哪里还是从前那个为了南安国百姓在战场上厮杀的寒王?
既然寒王被这灾星这般蛊惑。
如今传染病肆虐,可不能任由灾星这么放肆下去。
哪怕这灾星蛊惑了寒王,让寒王给灾星保驾护航。
有朕在,这灾星休想利用寒王做半点恶事!
否则别说是灾星,就连寒王。
为了南安国百姓的安危,也必须要一同抓起来!
民与皇子,自是民为重,皇子为轻!
来人啊,给朕将寒王和寒王妃,都抓起来。
寒王么,朕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灾星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