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
“我是萧漓。”
“您就是宁安王?”
“正是我。”
“那丢的孩子是?”
“我儿子。”
这倒是把布庄的老板娘给吓了一跳。
“这孩子要真是在我这丢的,那我可真是难辞其咎啊。宁安王的孩子竟然在我这丢了,这,这我们可该怎么弥补?”
“您放心,这件事和您也没什么关系,不过孩子现在确实不见了。只希望如果您有什么消息一定及时通知我,好吗?”
“好,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多留意的。”
虽然这么说,不过萧漓对布庄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这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这么多人,别说老板和老板娘的年纪都这么大了,就算是她这个年轻人也未必能注意得到。
她出去之后又四处看了看,看到对面有个水果摊,便走过去问了一句。
只可惜她看到那老板就知道没希望了。
那老板很是年迈,头发花白,眼睛都睁不开,耳朵似乎也不大好使,而且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真是艰难地出来讨生活啊。
她见状还买这老板的所有水果,好让他能尽快回去休息。
这时候她又看到旁边有一个卖字画的,这位卖字画的小哥是个穷秀才,考了很多次试,终于当了个秀才,但始终没能再有成绩。但他又不肯放弃,只能在这靠着卖字画谋生,好让自己能活下去,继续参加考试。
她人都在那站定许久了,店主愣是都没注意到她,眼睛还盯着手里的书卷。
“这位小哥……”
这人总算是放下了手里的书,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姑娘可是打算买一幅我的字画?姑娘喜欢哪个呢?”
“我不是来买字画的,我想问今天晌午的时候您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带着一个孩子离开?”
她又大概把阿元的特征和那人说了一下,那人似乎陷入了沉思,一直不说话。
她也不好打扰。
虽然她觉得这位应该什么都没看见,不过她还是对此抱有希望。
“我倒是有点印象。”
“你看到了吗?你看到我说的那个孩子?”
“好像是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衫?”
“对!就是月白色的小衫!”这是她今天早晨还看到阿元穿着的衣裳,“那你知道他们往哪儿去了吗?”
“好像是往北边去了,当时有一群人,都往北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