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萧漓说要进宫和陛下说那长工的事,跪在地上哭着喊着要讨说法的所谓死者家属马上站了起来。
“不,我们不要说法了!不要了!”
他们说着就要跑,好在被衙役控制住了。
萧漓笑着又问祁宏:“您去哪儿找来的这些人在这演戏啊?您府上的人不都是您自己带来的吗?他们的家人能随叫随到吗?您想帮您的人来要个说法,何必找了几个人来演戏?简直就是画蛇添足。”
祁宏怒极反笑。
“好一个宁安王啊!真是会颠倒黑白。你这样的人竟然能被陛下破格封为异姓王,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您演这一出大戏又是怎么想的呢?”
祁宏放弃了对萧漓的指控,甚至连让萧漓赔偿府内修缮的事都没提。
萧漓没输,祁宏也没赢,毕竟这才只是个开始。
……
“陛下,臣要来跟您请罪。”
萧漓跪在皇帝面前,双手还捧着几根藤条,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朕听说你把祁家后院给烧了,还让祁家死了个长工?”
“祁家后院的确是我烧的,那长工是不是因此而死可不好说。”
“萧漓啊萧漓,你这是在闹哪一出?不是说要避免打草惊蛇吗?不是说要先等等吗?可你这是等不了了?”
“陛下,不是臣不想等,只是那祁家都已经行动了,臣总不能装作不知情吧?”
“你说的是阿元染了天花的事?”
“陛下英明,虽然臣觉得这种小事也没必要通报陛下,但您竟然都知道。”
“废话!太子都几天没来上朝了?他派人送了信来,朕还安排整个都城都排查天花一事,避免波及范围太大。”
“那您排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来说,都城除了你家阿元之外就没有别的天花病例了。”
“所以啊,若是没有人特意投毒进来,阿元怎么可能会突然感染?”
“话是这么说,但这种事只要没有证据就不能轻易下定论,而且这也没有那么好调查。你可以怀疑,但祁家人可以否认,朕也不可能认定了祁家人真的做了此事。”
“您说的这些臣都明白,臣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而且臣这么做主要是想让他们和童欢欢之间产生隔阂,那童欢欢是阿元的生母。臣以为不管有什么争斗,大人都不该利用一个孩子。可他们现在就是想和童欢欢联手,然后利用阿元来控制臣,这一点臣不能忍!”
“朕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知道,如果双方真的要交手,不管是老幼妇孺,都会成为对方可利用的一点。”
“臣明白,只不过这种可能性斩断一个是一个。”
“好吧。既然你这次做都做了,那朕也就不多说了。不过那祁家死的长工,你怀疑是他们故意构陷你的手段?”
“他们应该是想借此机会给我扣个帽子,杀人放火可都是不小的事,相信不就之后臣的恶评就会在百姓之间口口相传,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你倒是对自己够狠啊,人家都是努力维护自己的名声,到了你这甚至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就为了能达到你的目的。”皇帝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朕就欣赏你这点。”
“多谢陛下夸奖,臣一定会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给朕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