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尢公主出嫁那天,火红的红绫蔓延数十里,幽蓝色的西域花盛开在街道两旁。
星尢公主,出嫁了!
出嫁前一天,阮倾歌终于逮住机会,有了可以支配这具身体的好时候。
她第一时间就与白鹿和轩辕晔会面,三个人凑到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怎么办,明天就是星尢公主出嫁的日子了。我难不成还要在这梦境中,跑那么远会庆国?”
这是阮倾歌在得知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以后,最崩溃的存在。
白鹿同样脸色不好看极了,他神情复杂的看着抓耳挠腮的阮倾歌,沉重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一呆就是这么多天,看这样子,还没有半点要解除的迹象。”
“壁画上画到了哪儿?我就看到了公主出嫁这一张。”
阮倾歌脸色难看极了,她烦躁的坐在石桌前。
若是在外人面前她可以操控星尢的身体,像明天这种可能,不!那绝对是连可能都不会有的可能存在。
一直沉默没有说话的轩辕晔,在这时看了阮倾歌一眼。
见她烦躁的模样,自己又何尝不是。
“后面的壁画是灰色的。”轩辕晔静静地开口,插到了他们二人谈话之中,
阮倾歌听到后,想也不想的就问:“灰色?那就是没了?”
轩辕晔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说道:“不是没了,而是上面的画就是灰色的。”
说真的,现在他们都顶着别人的面孔在这里说话,这种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尤其是轩辕晔,他现在占据的身体是阮倾歌这幅身体,星尢公主的父王。
可想而知,当一个已经四十不惑的中年男人,做出一个和轩辕晔平常一样冷淡漠然的表情,那感觉是多么的奇怪。
好在,轩辕晔你察觉到阮倾歌的关注点已经跑偏了。
他虽然之前没能进来,但早已经在地图上看到过这种记载。
再加上刚才一进来,轩辕晔的目光就停留在壁画上,他可以清楚的确认,那灰色的壁画,代表着一种存在。
“灰色的画,也就是说上面画得有画,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阮倾歌说道。
“不止如此,上面的内容也更不相同。”
轩辕晔轻叹可一口气,他看了看阮倾歌,又看了一眼白鹿,接着往下说道:
“剩下的画,是预言画。”
预言画。
这三个字从轩辕晔口中出现的瞬间,阮倾歌和白鹿的目光登时齐刷刷得都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预言……那灰色的画,说的是星尢公主去了庆国,会发生的一切。”
阮倾歌瞬间改变了她刚才的猜测,又说了一个更加接近的猜测。
而预言画存在的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是当年,星尢公主在远嫁以后,西域王终于将这迷陵给建造了下来。
只是当时,星尢公主已经不在西域,接下来的一切,便是预言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