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比如把柄,比如威胁。
一直专注开车的顾景司开了口:“信呢?”
白以恒耸了耸肩:“烧了。早上小程去问的,李辉说早就烧掉了。他说是这么说的,可事实谁知道呢?反正在他家里没翻到信封,据李熠所说,从未瞧见过母亲的信。”
“八成是……”沈遇白一句话只说了三个字,就被身后坐着的鬼魂打断:“没有。被我给偷了。”
沈遇白:……
啃着包子的白以恒见她戛然而止,没再说下去,忍不住好奇:“怎么不说了?”她摆摆手,眉心处跳得厉害,道了声:“没事。”
凌祈没继续说下去。
沉默的坐着。
沈遇白侧头故作无意的瞟去一眼,发现凌祈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色。
少年左边额头有处伤口。
似是被砖头砸的。
血顺着脸廓往下流,半边脸都是血痕。
听了白以恒讲述他故事的时候。
他在想什么呢?
沈遇白心下好奇,却无从知晓。
越往西景街的方向,人烟越是稀少,等到了美好小区时,附近压根就没什么人。这一片没有商铺。小区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超市,看店的是个上了岁数的老爷爷,摇着草编成的扇子。
见了人,就冲人和蔼的笑一笑。
看到他们三个后,先是一惊:“没见过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