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白摘下秦溪的帽子,秦溪带着的是假发,和帽子黏在一起的那种假发。被摘下后,露出的是光秃秃的脑袋。
顾景司惊讶的挑了挑眉,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王承的表情,可王承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漠然,又冷淡。
秦溪抬眸对上王承的双眼,把把头埋进臂弯,哭的更大声了些。
“你早就知道。”沈遇白说,“你知道她用漂亮的头发跟人换取煞气,也是你不停的对她施压,不停的进行语言暴力,试图精神控制她,让她称为你的刀刃,替你铲除所有碍事的人。”
王承省略的欲望是:秦溪永远听他的话,没有欣赏能力的听众全部死掉。
建设好的心理防线被这番话轻而易举的击碎。
溃不成军。
“是!”
他起身,怒吼着。
“我想得到关注有错吗?我想得到赞扬有错吗?”
“你有什么证据?你怎么证明是我做的!哈哈哈!你去啊,你去跟别人说,看有几个人能信你?”
“我手上干净的很!”王承走到沈遇白跟前,伸出双手,大笑着,又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干净得很!”
沈遇白后退一步,手上出现一沓名册。
她合在手心中,垂眸念着咒语,脚底生风,一股蓝色的光从黑色的戒指中溜出,她扬手,十八张纸飘在半空,“燃。”言简意赅、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就让纸上染了焰火。
沈遇白笑着:“没有证据,无法逮捕你,惩罚你,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