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歌的APP有很多个,十八个死者用的都是同一个。
这是鲜少的相同点之一。
余下的,便是相同的死状,相同的、查不出的死因。
每个人都像是自然死亡一般。
死者听过的歌各不相同。
从摇滚乐,到民谣;从古典纯音,到英文电音;韩语的,日语的,甚至还有阿拉伯语的歌。
身份亦是如此。
横跨各个年龄阶段。
不同身份,不同职业。
完全找不到任何相同的地方。
沈遇白不常听歌,手机里的听歌软件都是自带的。现场查不出什么,她冲顾景司要了车钥匙,回到车内,打开手机下载了那个软件。
“到底是什么呢……”
她在首页来回翻着。
奈何翻了一小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APP不是小众APP,下载量高达几千万。是一个集团开发的音乐产品,她将软件和集团的开发商、发展历史、产品争议等等,全都查了个遍,愣是什么都没查出。
两个小时过去,顾景司从现场回来。
她问:“搜到什么吗?”
顾景司摇头。
从她手里接过汽车钥匙,启动了车,又补充一句:“出轨的证据倒是不少。不止一个情人,三部手机,六个微信,十个出轨对象,三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