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的确是张梓莹最有可能将人带走了。

宋北渊派暗卫去观察一下张梓莹最近可有什么异动，三人又将装了九皇子的袋子拿出来仔细查看。

白素素最终在袋子的地步发现了一个只写了一半的字，那字写了竖着的三道。

若是不仔细看，很可能会将其当做九皇子挣扎时留下的印记处理。

但他们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九皇子不好直接将字下下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给他们留下线索。

秦瑞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是一个“川”字，“这会不会是想告诉我们那些人带着九皇子走的水路？”

“可以先去附近的河流看一看，或许会有什么线索呢。”

京都附近的河流不算多，他们要想找，还是很轻松的。

白素素在他们商量时，一定都在盯着九皇子写下的字发呆，这字明显是没写完的状态。

九皇子当时真的只是想写下一个“川”字吗？

这件事她无从得知，只能猜测凭着那孩子的性子，会怎么留下线索。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秦瑞早已离开，宋北渊正端着热水放在地上，他轻柔地将白素素的脚放在水中，小心地为她洗起了脚。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白素素，让她的心也不由得暖了几分。

“找人并不是见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们慢慢来，总会将人找到的，你不要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