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张济也是善意,白素素便将烟花收下了。
但不到危险的时候,她都不想动用张济给的烟花。
到了书院,白素素派暗卫们继续去查找信件上的字迹,而她则留在书房与季先生交谈了起来。
“季先生在先帝还未驾崩时便跟着他了,那您的年纪必定也不小了吧。”
“跟当今圣上的年纪差不多了。”季先生对于皇室的态度也是很奇怪。
要说他不敬皇室,那在宋北渊亮出令牌时,他又十分恭敬地跪了下来,要说尊敬,可他在说起年纪时又将自己与皇帝相提并论。
白素素被他的态度搞晕了,她也不打算兜圈子了,找了个借口让季先生帮自己看看簪子。
可看了半天,这人竟然一点儿被催眠的迹象都没有。
她心中一惊,看来这季先生是知道催眠的,这人没有被催眠,说明对方已经识破了她的伎俩。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白素素便收了手,而季先生也很默契地没有追问下去。
两个时辰后,暗卫们果真找出了那信件中字迹的主人。
信中对话的两人一个是书院的主人,而另一个则是记账先生的字迹,但暗卫们还找出了一份凌乱的信件。
这信与那假证据中的内容一模一样,只是字迹凌乱了些,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模仿书院主人与记账先生的笔迹。
白素素看着暗卫们找出来的信,眉心紧锁,“这信你们是从哪里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