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些弊端,已经比旁人要好许多了。
见花姚这么说,白素素也放心了不少,只是她还不忘叮嘱花姚几句,“我说你也少去折磨芸香了,她可是南余国君最器重的人,若是死了,可就捞不着好处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女人还真是啰嗦,连这些都要说。”花姚摆了摆手,“你们若是真想给那些南余人一个教训,我可以去给南余投毒,让他们误以为是瘟疫爆发了。”
配制这种毒药,对于花姚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只要将这毒药投入南余境内,保准不会被南余人察觉出来。
看他是真的想要下毒,白素素连忙制止道:“你还是不要下毒了,做了坏事的是南余的官员和国君,百姓们都是无辜的,你可千万别下毒。”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芸香参加了灭我百花谷一事,我就绝不可能放过她的。”
花姚自认自己是个懒散的谷主,可他也有义务保护好自己谷内的人。
百花谷的人也很无辜,为何要被南余人所迫害。
眼见劝不动他,宋北渊只叮嘱了一句别将人搞死了就行。
一个活着的人,可以在南余国君那儿讨来不少的好处。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大盛都在找当年在书院中活下来的那些下人。
等了半月,士兵们带回来一个已经不能动的老人,跟在老人身边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士兵见到宋北渊后很是恭敬,“宋大人,我们查到这父子二人是当年幸存下来的下人,他们也记得当年书院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