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哀家这些日子已经玩腻了太妃这个玩具,不如你来代替太妃受罚吧。”
这声音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发出的低语,白柔身子一抖,却强装镇定,不让自己表露出害怕来。
就这样,韩敏敏带走了白柔,而宋北渊和白素素是在半个时辰后得到的消息。
一听白柔竟然打起了燕儿和太妃的主意,白素素一阵头大,“这个白柔是疯了吗?韩敏敏这几日摆明了看严姜不顺眼,她还凑上去给韩敏敏上眼药,真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此女并不适合算计这些大事,想来当初在北疆时她靠的都是一些小计谋罢了。”
谋划这种大事,就要讲究徐徐图之,若是一开始就显露出了自己的野心,那等待她的只有死了。
宋北渊正在想着白柔的事情,却见白素素已经披了大氅准备出门去救白柔了。
韩敏敏就是个疯子,谁知道她会对白柔做什么。
两人赶到韩敏敏的寝殿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笑声。
一名宫女守在门外,白素素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了此人的身份,“似月,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她伸手去摸似月的胳膊,果然已经冻的发紫,不等她多想,似月便一个不稳跪倒在了门外。
白素素赶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似月身上,吩咐侍卫先将似月送到轿撵中休息。
随后两人便踹开了紧闭的大门,彼时韩敏敏不知在给白柔灌什么药,黑色的药水顺着白柔的嘴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