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宫人,她们当然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半晌,张梓莹略有些疲惫的声音从殿内传来,“进来为我上药。”
随后,一名宫女提着药箱快步走了进去。
同样回到皇宫的宋北渊几人也没有闲下来,几人坐在一起,讨论着谁最有可能偷走池翰音的尸体。
宋采茵一口气喝完了自己的药,苦着脸趴在桌上,“你说一具尸体有什么好偷的,这些人莫不是傻了,就算证明池翰音死于毒手又有什么用?”
“你们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白素素抬起头来,“我们才刚到乐南皇宫,池翰音的尸体就被偷了,这就好像是摆明了告诉我们此事有问题一样。”
“的确太过巧合了,就像是有人在可以提点我们一样。”容泽宇也认同了白素素的看法。
听他第一次主动发表意见,白素素也来了兴趣。
“容公子不妨再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容某一介草莽,只有些许拙见,还请皇帝殿下和皇子妃娘娘不要见笑。”
宋北渊斜睨了他一眼,“直说无妨。”
“我私以为偷走尸体的人是来帮我们的,凶手既然赶走了尸体,就必定是知道池翰音的死事有蹊跷的,而他留下字条的意图就更明显了,摆明了是给我们掺和进此事。”
“那韩敏敏说字条出自韶冉一事呢?”
白素素挑了挑眉,容泽宇的确很聪明,他一眼就看破了犯人是故意留下字条的。
但是那张字条可是韶冉的字迹,难道凭着一名小小的宫女,就可以偷走先帝圣体了?